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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杀人者（第3页）

“其实，他不是死了以后这样的，”

季如光指了指郑三才的手腕：“刚刚过招之时，我就现，他皮肉似如枯枝，松脆，血少。我若不是抓了他的脖子，他后脑磕到地上，也会立时毙命，他对自己的情况很了解，所以算准了，左右都是个死。”

孟伯礼一惊：“这个郑三才，明明可以逃脱责罚，却非要自己净身进宫，莫非就是为了福女史？现在事败了，他又想护着她，所以才这么急着自杀？”

“也不只是福生，或许还有别人，还有他……之所以会变成这样的秘密。”

季如光一边说，一边带上手衣，捡起一旁的匕，仔细看了看。

“不过，人虽然死了，但死人本身也是一种证据。”

季如光晃了晃匕，又指了指夹壁墙。

“起码，我们知道了他下毒的手段，阿细，贵妃，都是死在他的匕之下，也弄明白了，他到底是怎么在守卫众多的暗室里杀人的。”

说完，季如光倒转刀柄，将其递给孟伯礼看。

孟伯礼抬眼一瞧，只见刀柄上镌刻着一只小巧的蝙蝠，栩栩如生，正向天飞升。

“蝠……升……福生？”

季如光蹲下身，又轻手轻脚的在郑三才的身上摸索了片刻，最终翻开外层的夜行衣，现里衣的衣领处有一块缝补的痕迹，上面也赫然绣着一只小巧的蝙蝠。

“孟伯礼。”

“属下在！”

“你割了这衣领，带着这把匕，去太子宫里要人。如何应对，心里可有底？”

孟伯礼听罢，惶惑了片刻，抬头看着这个一直支持自己的上司，郑重点头。

“属下，定不辱命。”

“很好，今日后半夜，我必须要在昭狱看见福女史。”

“是！”

季如光赞许的拍拍孟伯礼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