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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碎天上仙莫论人间事（第2页）

当年邓禹屠杀司隶的仇，他们就都忘了！

老者敬酒，孩童献花。

有点喜迎王师等到感觉。

凌源戴着面具，远远看着这一幕。

“百姓是愚昧的，他们不知道，他们现在迎接的是一位龙啊！

龙是靠吃人活着的。”

“百姓们不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百姓是愚昧的。等到刘秀亮出獠牙时，他们已经没有反抗能力。”

有一位鬼面从凌源身后走出。

“禹成你相信天命吗？”

凌源回头看向与自己一模一样的鬼面具。

“天命？怎么函谷关的倒塌让你害怕啦？”

被叫做禹成的鬼面少年问。

“我……怕了，主人…哦不，是陛下了，以前告诉我们，这世间没有鬼神！能救我们的，只有自己！

但如果陛下是错的呢？这世间是有神的呢？”

凌源指向天空。

“有神又如何呢？”

禹成不屑的说。

“有神！哈哈哈哈！那就太好了！有神，那我们的遭遇！就可以找它算算了！”

凌源拿下面具露出满是伤疤的脸。

“我们不能怨父母。他们只是想活着！我们不能怨皇帝！因为皇帝给了我们土地！我不能怨那些撕咬我的狗！因为那时的我只是一块不能动的肉。

那我该怨谁呢？既然有神！我当然要怨他！刘秀！既然神那么喜欢他，我就要毁了他！我要撕碎他！”

凌源胡乱说的疯话，越说越激动。

“好了！你又这样，戴上面具。延岑已经被吓成了一只丧家犬。如今的长安只能靠你我了！”

禹成皱着眉头。

“你正面攻击，我来指挥鬼面军！”

凌源戴上面具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少杀些人！”

禹成叹息。

鬼面军，一支被耿举洗脑的少年军。

根本是以前耿举收留的3ooo名孤儿。

之后又不断有人加入。

尤其越人奴隶交易兴盛后，凌源与禹成收购了很多越人少年。

凌源将这些少年封闭式训练了5、6年时间。如今的鬼面军已经多达1万！

大军围城。长安守军5万。

城外刘秀军将近3o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