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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和還沒「欺壓」人到這種程度，他也是真的關心6昀川的健康，「好好休息。」

兩個人還談了一些別的，時間緩慢過去。

「就到這兒吧，蘇總不用送了。」

蘇和對著大客戶相當有紳士風度，主動按了電梯下行鍵，「那怎麼行？我當然是要……」

話音未落，電梯門打開，6昀川和來人四目相對。

姜野一掃而過，直直看著蘇和，明顯在等待著他的解釋。

「啊，我想起來，剛剛小王說辦公室的印表機壞了，我得去修一修。」蘇和上看下看，找了個藉口溜走。

6昀川也是這才注意到姜野後面還跟著人，應該是客戶，也許還是有求於環索或者姜野幫助的客戶。

因為那個西裝革履的人本來跟在身後，下一秒上前就擋在兩人中間。

「姜總，我們剛剛聊的……」

「抱歉，您離我稍微遠一點，您的香水嗆到我了。」姜野退後拉開距離。

「您剛才還問我是哪款……」

「是，求證一下，以後避雷。」姜野冷冷掃了6昀川一眼。

而因為人員聚集擋住了電梯口沒能搭上電梯的6昀川動作表情都不變，始終沒看姜野一眼。

姜野轉身大踏步走向自己的辦公室，剛才那人跟在他助理身後追過去。

「姜總，我們再聊……」

6昀川兀自進了電梯，按下一層的按鍵。

姜野不噴香水的。

6昀川想。

事實上，那個人噴的是西普調的香水，而他一直用的是馥奇調香。

那人身上前調的木質香濃烈得和他殘存的尾調有一點相似之處。

6昀川嗤笑，這都受不了。

第52章

改天他噴一身湊人面前熏死他。

當然，只是想想，6昀川還沒那麼幼稚，頭沉得有些厲害，他晃一晃腦袋，打算回去睡一覺。

電梯沒動，6昀川才反應過來剛才只按了樓層，沒按關門鍵。

正要按下，剛剛的人去而復返。

如果剛才在他進來的時候有人在外面摁下了下行鍵，電梯大約會在原地停頓三四十秒。

6昀川腦子不受控制地想：他高中時候測的折返跑一定遠遠過及格線，才會在這樣短的時間內從容地走回來。

然後6昀川才覺得剛才讓尤安先下去是個錯誤的決定。

有心走下去等待下一趟，姜野已經伸手按了關門鍵。

6昀川皺著眉頭，臉色不是很好看，一部分有生病的原因。

另一部分是這是十八樓。

就算他們幸運一路都沒有停下，大約也需要一分四十二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