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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托我搞的东西,我搞到了。”
阳一斜坐在衍山前面的位置上,他左右看了看,从怀里露出了那东西的一角,随后又快速放了回去。
那动作迅速,衍山只能大致看出,那是个由油布包包裹的,方方正正的东西。
他知道那是什么,而后漫不经心地点了点课桌的一角,示意阳一放在那个位置,“放着吧。”
衍山的反应让阳一不是很满意,他又压低声音道,“为了搞到这东西,我可是费了不少劲呢。”
听着他邀功式的发言,衍山从课桌里拿出了一个小方盒子,放在了课桌之上。
“你赢得了我的友谊,”
衍山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敲了敲盒子,发出咚咚的声响,听起来像个塑料盒子。“拿去吧,这是你的奖励。”
随后他用左手的食指和大拇指捏起一支用A4纸制成的假卷烟,吸了一口带纸味的24K纯霓虹空气。
阳一忙不迭地拿过盒子,打开一条小缝,闻到里面飘出来的香味。“这味儿正!”
随后他痛快地把那方用油布包裹起的东西掏了出来,放在了衍山的课桌上。
王衍山放下手中只有卷的卷烟,状似随意地打开油布,在看到里面的东西后,手忙脚乱地又给盖上了。
阳一看见他似乎脸红了。
“这油纸里头包的是啥?”
玄树探头问道。他刚刚一直就坐在后面,除了没有看清那油布包里面的东西之外,二人犯罪般的对话他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知道二人德行的他只当这两个人是又在发癫了,但能让他们以如此癫的态度对待的物品,应该也不大正常…?
好奇心促使着他站起身。他探过身子,看着那叠用油纸包着的,方方正正的,被衍山压在胳膊下的东西。
“没啥没啥!”
王衍山忙不迭地把那油布包里的东西往课桌里塞,随着手一抖,油布包里的相片撒了一地。
玄树蹲下身,眼疾手快地捡起了几张瞄了两眼,有王衍山在厨房里做菜的,也有其他几个人给福利院的孩子们表演节目的。
这不全都是一组上次去做志愿活动时拍得照片嘛?玄树顿感莫名其妙,“这有啥好藏着掖着的?”
“这叫神秘感,你懂啥?”
衍山收拾好散落一地的相片,又坐回了位置上,他面带一脸的痞相,又吸了一口带纸味的24K纯霓虹空气,“你甚至都不愿意叫我GodFather”
在知道油纸包里的东西只是他们上次活动时拍的照片之后,玄树对此马上失去了兴趣。他转头看向了阳一,“那GodFather的友谊是啥?”
“是便当啦。”
阳一挠了挠头,“上次他们做志愿活动的时候,我不是一口没吃上嘛!”
“见面分一半。”
“好强盗的逻辑啊。”
阳一瞠目结舌。
上午在无聊的课堂和三人吵吵嚷嚷的打闹声中过去,衍山拒绝了玄树共进午餐的请求,从课桌里又拿出一份便当。那份便当与早上给阳一的那一份相比,显然分量要多出不少。
玄树对衍山那明目张胆的偏心的感叹还没说出口,就见衍山带着那份便当出了教室的门。
想必是和他小女友约会去了。
自从美月考进了东大和南之后,他便如掉进了米缸的老鼠一般,只要有空,不是向一年一组跑,就是向茶道社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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