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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南烛放任他自由,他该去哪里,又能去哪里呢?
回月华?碧遥远在边疆,那些人见到他如今活着又有何感想?定以国不可一日无群拥上他这个傀儡登上皇位而舍弃碧瑶,就像当时突然间全投靠了江碧瑶一样。
这江山并非非让谁坐不可,纵使国君必要时也是供某些人推出来牺牲的,满朝文武哪个想的不全都是自己利益?他未长期执政,却不代表对朝堂上那些人诡异阴谋赤裸心事不懂。
过去的经历已让他有足够多的教训抱着最坏的打算去看待未来,不是谁都如南烛能将所有事放在掌心轻松玩转,他江怀柔最不缺的就是自知之明。
烈性女子
时间匆匆又过了几个月,转眼已近年关深冬,整日北风嘶吼如狂,只将外面吹的天昏地暗。鹅毛大雪亦连下了三日,窗外积雪几乎将梅树躯干掩盖去了大半。
江怀柔披着厚裘坐在窗前,捧着杯子陷入冥想,里面的水已经冷掉快要凝结成冰。
在这处处暖碳的深宫中尚是如此恶劣天气,不知那边疆铁马冰河交战又是怎样一番艰难。威武壮男倒也罢了,碧瑶她……再过坚强也不过是个女子。
他这皇姐,自生下来便与寻常女子不同,骑马射箭布阵兵书无一不通。
幼时江怀柔常被江铭江诚教训,皆是由她出头替他讨回公道。
江怀柔至今记得,她把江诚推倒在地用脚踩在他胸口上趾高气昂的模样。这天底下,再也不会有比她更美丽骄傲的公主了。
她声音清脆响亮道:“有我在一日,谁都想欺负我弟弟,尤其是你们两个也一样!”
说着话时,碧瑶抬起下巴冲他得意的笑,那种温暖和感动,让江怀柔一生都忘不掉。
他的皇姐,能文能武,琴棋书画亦无一不精,就连太师傅也偷偷感慨,“公主若生为男儿身,必能骑马治国平天下!”
碧瑶却将头一昂,冷笑道:“这天下本就是我皇弟的,他坐我坐不还都是一样?!”
那样心胸坦荡无比张狂的话语,整个月华除了她还有谁敢讲出口?
太师傅当下窘迫,好心道:“公主此话切不可人前张扬,皇上正值壮年,太子一日未定此话便一日不可说,以免给三皇子招来杀身之祸。”
碧瑶眯起眼,扬剑将太师傅逼到角落,“江铭江诚虽然不错,可是皇位只有一个,我就不信父皇看不出来我皇弟除了蛮力外样样都比他们强!”
太师傅满头大汗的躲避道:“公主息怒,公主息怒……这种事微臣请恕实在不便多言……”
碧瑶锵的一声收剑回鞘,拍拍旁边江怀柔的肩膀道:“皇弟,你一定要争气,千万莫让那两个家伙超过了去。”
江怀柔懵懂点头,“可是我不觉得做皇帝有什么好,父皇看起来每天都很累,也不能跟别人出去玩儿。”
碧瑶道:“皇帝是至高无上的权利象征,你做了皇帝后,就可以修改一下祖宗法令,让女子可以去边关打仗。到时你在朝上做皇帝孝敬母妃,我骑马驰骋沙场去替你开拓疆土,看这天下还有谁敢小瞧欺负我们俩!”
“好,到时我就封皇姐做女将军,统领月华所有兵马。”
两人说的起兴,全然不顾一旁太师傅面色如焦土,汗如雨下。
那时的江碧瑶,当真是全心全意待他。倘若不是出了后来的事,两人现在应该……想必都如愿了吧?
江怀柔想的出神,竟不知南烛什么时候进了房间。
他脱去堆满积雪的斗篷,头顶上不断冒出蒸腾的热气,坐下来看着江怀柔,有些迟疑的开口,“今日我得了两个最新消息,一好一坏,你准备先听哪个?”
江怀柔如老僧坐定眼也不眨,平静道:“好的吧。”
南烛鲜少有疑重之色,想必那坏消息一定是极坏的了,江怀柔用手捂了捂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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