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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喜坐在桌边叹气,他干爹这酒后劲儿真大,早知道这样,先前就不给贾六喝这么多了。
四喜猜得没错,尚书公子下面确实是少了东西。听说尚书公子订的亲事都退了,四喜跟尚书府上的管事打听过他家公子,管事一开始还说他家公子被劫受了惊吓,人糊涂得很,后来才说他家公子下面受了伤,不能人事。
原来,权不义荐给正德的那个道士和权不义之间瓜葛不少。
道士年少的时候,他爹在太监街隔街兑了个茶水辅子,一次,权不义、权不仁、权不贵兄弟路过那里,见到这处新开张的买卖,就去喝茶。结果老板顾着招呼,洗干净的壶,偏拿了把断把的上来,气得权不义暴跳如雷,那么多好壶你不拿偏拿把破壶,欺负我们兄弟是阉人?砸了辅子打了人,没过夜,道士他爹就翘了,第二天茶水辅子被封,道士借钱发丧,却无力还债,债主天天上门威逼恐吓,他家老太太不经吓,一股火上吊自尽。
道士好不容易安葬双亲后,在城外崇福寺出家当了和尚,一进怜悯他身世凄惨,收留在寺里授了课业,但是半年后,权不义兄弟去寺里上香,道士远远看见,起了寻仇的心思,便辞了一进大师,四处云游历练,后来正德上位,举国风行道教,他又蓄了发凭着几手医术到处招摇撞骗。
权不义的男根是在家乡剔的,没过油,直接用石灰封存,密封得又不好,几年后萎缩得根本就不能用,权不义总担心自己死后这东西缝补不回去,后来正德说要剔了姬郸的祸害,权不义就让贾六传话说把东西全刮掉,他想用姬郸的代替。
贾六带了东西回来以后说了几句闲话,讲到那东西如果不刮掉还能长出来,权不义就一通嘲笑,说贾六是被姬郸迷得塞了心窍,后来又把这笑话说给宠姬听。权不义的宠姬生病,道士正在诊治,见权不义没认出他,就放了心,本来就是要搜罗他的罪证才潜入府内的,一听这话茬,便胡乱编了个劲猛大补的方子,说再配些玄妙的药引子吃,胯下那活儿必能长出来,权不义好奇问药引子如何玄妙?道士便说得用猛男的根,权不义没当回事儿,后来被正德打伤了肾,吃了姬郸的根,肾伤竟然好了,但是药量吃大发了,总是头晕,想起姬郸男不男女不女的,怕吃坏了身体,赶紧去找道士。
道士一问,知道他吃了,眼珠转转计上心头,跟他说,这样难得的女人根大总管也能寻着真是造化,本来不想跟你说的,但是机缘巧合,便告诉你吧,这药引子有个名字,叫八根密方,是用四种兽根配着四种人根合成,道士掐指一算说,把京城里的豪富权贵用脑子过了一遍,这八根就成了“飞虎根、文曲根、黄金根,女人根、熊根、豹根、猪根、羊根。”
那飞虎根道士的本意是指勇猛且极具权势的定远将军满禄,不想李哲回京了,权不义就把主意动到了他头上。
权不义也实在,信了,一边大力搜罗,还把道士荐给正德,结果发现不对劲儿,只有他和道士密室里才商量的事儿,外面竟然有了传闻,而且最近派人去偷黄金根的时候,对方似乎提前得到了消息防范得很,偷根的人一时失手,又被京中首富抓到。
那首富得到密信,说是他儿子的男根不保,他是三代单传,就这一棵独苗,去年得罪了瑞王爷的男宠被打到骨折,今年再把根丢了那可怎么得了,于是花了重金买通有名望的江湖高手护驾,果不其然,抓到了贼,再三拷问,幕后主谋竟然是司礼监大总管权不义,首富不敢报官,一面放话到市井,一面找人引茬首辅替他作主。流言一出,百姓哗然,宫里的大总管是个吃人的妖精,人人自危,家家闭户。权不义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人下了套,让贾六去道士老家查询底细。
权不义是自作孽不可活,四喜是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得罪了满禄,后面夹着块玉别别扭扭的等了一天,天都黑了,也不见人来找,四喜又是新官上任,里里外外的交待,一天下来,气得四喜头晕眼花。
回到家里换衣服,一边琢磨着权不义的事儿,一边惦量着一会和怎么把玉掏出来。
有人敲窗户,四喜愣了一下,这情形似曾相识,好像启人从未离开过。
恍惚中,来人撬开了窗户,启人站在外面冲他微笑,就像初见时一样,大大一双眼睛,两只招风耳,气度从容雍华,一张嘴就哈出一股白气。四喜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是启人,冲他笑得宠溺,似乎在说“冤家,你也消停会儿吧。”
四喜呵呵一乐,眼角一滴泪就滚了出来,他想问“启人,你的耳朵好了?”
满禄笑着问他“一天不见,想我想到这般?喜极而泣?”
满禄翻身进屋,见到四喜瞬间挂上去的死人脸,一口气就郁结在胸口。“怎么?你那是什么表情?不愿意看见我?”
“怎么会?这一天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将军,将军留了东西在我这里,却一天都没有召唤,让四喜惶恐不安,生怕您忘了我。”
满禄看见四喜泫然若泣的表情,心中一时不忍。拉着他的手,把四喜拖到身边,轻声问他“怎么?你怨我?”
四喜摇了摇头。
怎么会?他刚才怎么会觉得回了家就没有事了?他忘了,院子里的侍卫早就已经撤走,自那日他被满禄送回来,就没有人再能庇护他了。“四喜,让你夹带东西是为你好,你那谷道紧是紧了些,可每次都叫得像杀猪一样,听着很是刺耳。”
刺耳?刺耳您别碰啊!
见四喜无语,满禄将他拉到身边,翻身压在下面,对着嘴亲下来,四喜躲了一下,满禄的嘴又追过来。这张床太熟悉,多少个夜晚启人翻窗而入,多少暖昧情愫在这间屋子里流动,四喜还记得那天晚上他兴高采烈的蹦到地上去拿火烛,还记得启人被撩动得情难自禁又强自忍耐的表情。
不想在这里,不要在这里,至少不要在这张床上和满禄有什么风花雪月的情事。
四喜激烈的挣扎,脱离满禄的制服,闪到一边看向满禄,果然定远将军黑着脸阴鸷的看他“四喜,你不是把我当成你那王爷了吧?”
“怎么会?”
四喜退到一旁,靠着椅子坐下,两只脚搭上扶手,敞着腿对满禄说“将军,不想先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吗?”
满禄脑子嗡的一声,明知道他是用虚情,还是扑了过来,边亲边说“妖精,你这个妖精,今儿不让你爽得晕死过去,你就不知道本将军有多么神勇。”
褪下四喜的裤子,从里面掏出玉佩,噗的一声,把阳物捅了进去,四喜仰着脖子啊的叫出半声就被他咬住喉咙狼吻不已。
满禄下边用力的顶撞,上面用手托着四喜的下巴变换不同的角度亲吻,然后撕开四喜的衣服露出前胸,把玉佩放在他胸口上用手掌推动,玉佩沾着肠液在四喜胸口游移,“啊~啊~呼~将军~玉,香吗?”
四喜见满禄不停的用拇指摸着玉佩表面,担心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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