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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等到日上中天,这帮细皮嫩肉养尊处优的大明官员们活生生等了一个时辰,大太阳晒着,三四层衣服捂着,饥肠辘辘汗流浃背。骆封率先踱到亭子里,二郎腿一架,折扇一指旁边的石凳,“总兵大人,请坐。”
孔瑜眼皮都没掀,捏紧剑柄又松开,扭头拖着守城将军闲话家常。骆封眯起眼,神色阴郁之极。
其余官员眼神忽忽悠悠面面相觑,想法不可思议地一致:此地最高的长官似乎是知府大人吧。眼神又飘飘荡荡瞟向龙慕,龙慕哪敢管他呀!左手提袖子擦汗,右手拿折扇拼了命地扇!众人一缩脖子,拉倒吧,还是站着吧。
正午已过,死活不见蒋初的人影。人群饥饿难当,队伍也歪了,衣服也湿了,神情也疲惫了。三三两两各找阴凉之地,寒暄闲聊。
接官亭太小,只能容纳五个四品官员围桌而坐,原本气氛融洽相谈甚欢,骆封毫无征兆地“啪”
一声把折扇扔桌上,声音顿时戛然而止,守城将军率先站起来,“我派人去瞧瞧蒋大人到哪儿了。”
一甩袍袖,大步而去。
龙慕朝老御史使眼色,老头会意,指着亭外呵呵笑说:“北迁的燕子似乎回来了,体仁啊,一起欣赏翦翦双燕飞岂不雅哉?”
俩人装得煞有介事也走了。
孔瑜撑着桌子站起来,“别是走错路了吧,我瞧瞧去。”
骆封扯住他的袍角,嘴角噙笑,“总兵大人热络得很啊,听说这位蒋大人与你是同乡。”
“还是六年同窗。”
“是吗?他架子挺大啊,致使扬州百官空等了一个多月,至今无缘得窥其无上风采,当真是遗憾之至。”
“等他来了,这话巡盐使大人可以对他当面控诉。”
骆封挑目,孔瑜垂眼,视线相撞,电光火石刺啦刺啦往外冒。
对峙片刻,孔瑜抹了把脸,往木柱上一靠,双手拢在袖子里,闭目养神。
骆封眉峰倒竖,一脚跺在他脚背上,声音冷得哗哗往下掉冰渣,“孔瑜!”
孔瑜长叹一声,睁开眼睛探过身来,“巡盐使大人,您要实在无所事事,要不我们来谈谈新建的盐务码头如何?”
骆封大翻白眼,头一歪,得!这回换他爱答不理闭目养神去了。
“不想谈?行啊,我先睡会儿,到了叫我。”
说完当真抱着胳膊打盹去了。
骆封神色萧索阴沉,启开一条眼缝,凝神注视孔瑜的面容。
不远处,老御史把龙慕拉到河边,悄声说:“等蒋初到来,见机行事,全城搜捕之事,他不提,你也假装不知道,如若他话里话外泄露出来,你赶紧投案自首,好歹算态度诚恳,该当从轻发落。”
龙慕郑重行礼,“多谢。”
“不谢不谢,难得你性子这么投我脾气,”
老头正经神色一闪而过,勾着他脖子笑得猥琐至极,“等公事交接完毕,把你后衙那两棵樱花树让我挖走呗。”
龙慕大翻白眼,“您成天养花种草下棋逗鸟是怎么当上御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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