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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九立时便是一怔，他想着美人就算天资聪颖也不能立刻学得那精妙手法，若是拿自己当试验品怕是要吃些苦处，可没想到他竟然要自己在他身上试。

可惊的同时更多却是喜，他屏住呼吸，取了乳环靠到夏燕身边，先将乳环来开扳直，露出一段锋锐的尖端，然后手伸出轻轻捏住那颗乳蒂，中间是嫩粉色，四旁渐深，似是绽放的小花，表面纹理分明，触感却格外细腻嫩滑，只不过以卿九的眼光，立刻辨认出乳头上曾经的伤痕。

他更轻地揉捏按摩，渐渐地按压的范围变大，夏燕微眯着眼，似是心不在焉，但是放在身侧的手指却不受控制一般，微微发颤，连呼吸都有些不稳。

“别怕，燕子，别怕。”

从百宝箱里拿出打火机，在乳环上来回炙烧，直到乳环呈暗红色，才关上打火机。

夏燕睁开眼，眼光随着卿九的手移动，眼看着乳环凑到自己胸前，瞬时间，他真的想跳起来，自己怎么了，怎会容忍再有这样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可冥冥中，似乎内心又兴奋骚动，渴望着那种痛楚，上了瘾戒都戒不掉的痛楚。

卿九的动作极快，虽然在他看已经比当年逊色多多，可是指尖迅速地按、点、捏、刺，几乎眼花缭乱，在呼吸间已经完成。

“嘶！”

夏燕极短促地哼了声，他只觉到烫，很烫，但是那种烫又决不是不能容忍的能令得皮开肉绽的程度，只是乳蒂的神经高度敏感，将那种烫放大了吧？当他缓过神，再去看胸前，赫赫然，乳环依然穿入，已经又被闭合成环状，甚至连曾经被拉成线状的痕迹都瞧不见。

“不痛吧？”

卿九得意，这可是他的拿手绝活。当年是为了让燕灵在金老大面前少受些苦才特地钻研出来，没想到终于派上大用！

是不痛……夏燕迷惑，不痛，只是有些坠感。

他看着胸前的情状，乳环上隐隐带了一丝血丝，他眼里突然闪过什么，眼神骤然间变得嗜血，下一瞬间，卿九还得意洋洋想着下一步怎么吃了美人，却已被美人拎起压在木榻上，两腿也被大大地分开——

“还没弄好啊，燕——”

在他话声未落时，夏燕却已进入他。

他的分身上还套着一粗一细两个环，夏燕的动作熟稔、粗蛮，用力却格外精准，手握着他腰的时候，拉住了颈环和下身粗环之间的细链，且冲刺的第二记就直戳那最要命的一点。

顿时，卿九被刺激得眼泪都要爆出来。他特别地不甘心，明明只差一步啊！只差一步就可以吃到美人。

不过，他腰肢乱颤两腿直晃时，却注意到夏燕不同于平时的眼神，凌厉、凶狠、黑暗。

卿九被煞到，虽然不清楚对方究竟遇到过什么，但他相信自己的判断八九不离十，他在身体被冲插得东倒西歪时，心里却泛出了隐隐的怅然。

燕子和阿灵，和添夏都还不同，他一直是这个世界的强者，精英，领导者，有着异乎寻常的骄傲和自信，若是受到调教，再痛苦，他都能承受，但如果调教的结果是身体不受控制地被彻底改造，那他有多骄傲有多自信，他就会有同样多的机率崩溃、甚至自杀。

“燕子……”

他喃喃地叫着他，主动去迎合，右手则伸向那枚刚戴上的乳环。

夏燕在下处到达巅峰时，胸前乳尖处却突地传来刺痛，那一点的锐痛瞬时传遍全身，快感和痛楚混杂的熟悉而又久违的感觉再次泛起。

“停下！”

他凶狠地大喊。

可卿九却没听，身下依旧迎合，可手也仍在扯动乳环。

夏燕并没办法让他的手离开，只要他还捏着，就算去拨开他的手，自己只能更痛。这简直就是软肋，他后悔为什么会让他穿上这个呢？只能变本加厉地粗蛮地抽插。

刺进时紧致的感觉美妙无比，可来自乳尖的痛也如影随形，而且扯动的频率似乎暗合什么节奏，渐渐地，似乎也能适应和习惯，

他是故意的。

卿九不只刺激他的乳尖，另一只手也在他身上的某几处地方按摩，而环绕住他的分身的地方还不断地紧缩，似乎也是暗合某种节奏。

他的所有的欲望都被激发出来，在那刻再也不能思考，只能完全由本能操纵这具躯体，这让他不自在，不安，甚至恐慌。他的自制，分崩离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