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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见我焦急的样子,安慰了我一句,看了下陈乐的情况,“你先去做几个检查,孩子烧的很厉害,手放上去烫的厉害,检查下才能更好的判断。”
我点头,进了医院自然听医生的,拿着医生给的单子和卡就去做了检查。
半个小时后,我将检查单子交给医生:“怎么样,医生,孩子有问题没?”
“没什么大问题,就是烧的有些厉害,吃药不一定有作用,先打三天的吊针看一看。”
医生翻着单子,抬头跟我说道,“现在这个天气孩子容易感冒,一定要注意。”
我听到没什么大问题,心中松了口气,抱着陈乐到了一楼的输液室。
“请问一下,输液的时候能给孩子喂奶吗?”
我问护士,眼睛却一直盯着护士推车中的药瓶,生怕护士会拿错药。
输液室中,不只有我和陈乐,还有二三十人,一大半都是带孩子过来看病的。
“孩子要是能喝进去,就喂一点。”
护士道。
护士的手法还算娴熟,一次就成功,但针扎在陈乐手背上的时候,我的肉不禁痛了痛,陈乐却只是瘪了一下嘴巴。
“哒哒……”
陈乐抽泣着,喊了我一声。
肯定是疼的,只是陈乐病恹恹的,没力气哭喊出来,只能出这些动静。
“拿着孩子的手,不要让她晃动,否则针容易歪。”
护士嘱咐了我一声,推着车走了,继续给另外的人输液。
我小心的握住了陈乐的手,盯着她手背上的针,还有白色的胶带,心中后悔不已,她才这么小,就遭受这样的罪。
而这些痛苦本该是可以避免的,就是因为我带她去了天桥,才会染上风寒。
我心中自责无比,想要搂紧陈乐,但又怕碰着她的胳膊,只能是低下脑袋,在她脸上贴了贴。
“哒哒……”
陈乐睁开眼,喊了我一声。
“嗯,哒哒在这,小乐乖,你好勇敢,打针也不哭,等好了哒哒带你去玩好不好?”
我声音有些哽咽。
我从口袋中拿出奶瓶,试了试温度,还温热着,凑在陈乐的嘴边:“喝点奶。”
陈乐张开嘴巴,动了两下,吐着奶嘴。
没精神,就连奶水也喝不了。
我将奶瓶放在怀里捂着,抬头看着头顶的吊瓶,又一一的对着药剂的名称,输液弄错了吊瓶,这样的新闻我看过。
上天并没有眷顾我,才在天桥待了两天,陈乐就病了,我不希望再生意外。
强迫症似乎犯了,我一会抬头盯着吊瓶看,一会又低头看陈乐的手。
“这是你家孩子?”
边上,一妇女看了眼陈乐,问我道。
我点头:“我女儿。”
“你孩子真乖,天气凉了,孩子容易感冒,的确要注意些。”
妇女道,“孩子她妈怎么没来呢,就你一个人过来,这也不方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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