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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未曾设想过的道路（第2页）

孙传庭铺开一张羊皮地图，上面是精细的坐标数据和宏大的坐标系，函数曲线在坐标系中优美地攀升。

崇祯走下龙椅，和列位臣工围观羊皮图纸。

这是一条曲折上行的函数曲线。

几个重要的坐标被标红：

议和成功率y为2o%时，让步幅度x为轻度（指就事论事地解决问题。）

议和成功率y为4o%时，让步幅度x为中度（指将人和事联系起来解决问题。）

议和成功率y为6o%时，让步幅度x为重度（指举一反三地解决问题。）

议和成功率y为8o%时，让步幅度x为极重度（指以十年为单位的总结和清算，系统性地解决问题。）

议和成功率y为1oo%时，让步幅度x为烈度（指矛盾方通过高维视觉，曝光时间、空间的绝对真相，以宇宙视野的绝对公正准则，用“恶报之炎”

的绝对公平机制，来彻底解决问题。）

李太后咬着食指，看不懂这些坐标。

但是，这几个坐标，着实把张居正、严嵩、戚继光、陆炳都干沉默了。

崇祯第一个摇头：“1oo%成功率的档位绝对不行。人类的法治水平根本无法解释这种公平，它必须开历史倒车，回到侠以武犯禁的做法中去。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戚继光第二个摇头：“8o%成功率的档位也绝对不行。一些结构性塌陷的问题涉及到走资行为，现在不是清算他们的时候，也不具备清算的条件。那些被坑的国殇，只能辛苦他们继续当一当冤种，为局面的稳定作出必要牺牲。”

严嵩第三个摇头：“6o%成功率的档位也不行啊，除了立案审查调查侦查涉案人员，同时还要把其他类似情形的拉下马？这种整顿运动的规模多大，影响多广，反弹多强，阻力多密，你们心里难道没有b数吗？你们都在想什么？”

陆炳第四个摇头：“4o%成功率的档位也很难，涉及到这方面的问题，很多当时的责任人已经退休或者交流提拔，追责问责难度很大，通常做法仅仅是进行业务层面的纠正。”

孙传庭第五个摇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要不亡了算了，通电全国，1o个月以后，四夷围城，天崩地裂，吃顿好，等死吧。”

严嵩批评孙传庭：“你这是什么态度？”

孙传庭依旧慢吞吞，带着看透一切的悲观，破罐破摔地耸肩摊手：“我能有什么态度？我的态度能左右什么？这十年早生华，我已经尽力了，推演模型已完成，剩下的决策，不是人微言轻的我能够推动的了，甚至不是辅能够置喙的。”

严嵩恨不得整死孙传庭，他出列向崇祯告状：“皇上，奸臣已经跳出来了！”

严嵩扭头瞪孙传庭：“孙传庭是一个！”

然后严嵩扭头瞪张居正：“张居正是另一个！”

最后严嵩总结：“他们说来说去，就是想把这把火，烧到皇上身上去！”

“把皇上也拉下水！”

“他们口口声声说自己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