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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哥，買菜嗎？」一名攤主眼尖地看見有兩人正朝他們這兒走來。

6銷看了眼菜攤，和善地說：「下次買吧，麻煩您幫忙認個人。」

他說著，在手機上點開陳美芳的照片，問：「見過這個人嗎？」

攤主搖頭：「沒見過。」

6銷又給其他攤主看了照片，都等到了否定回答，卻見角落的一名賣魚的阿姨欲言又止。

他對幾名攤主說了「謝謝」後，走到了賣魚阿姨的面前，蹲下詢問：「阿姨，您見過她嗎？」

賣魚阿姨細看照片上的人，緩緩點頭，「有印象，好像在我攤子附近租了個鋪子，但我看她一直沒開門，不知道是不是準備裝修。」

但菜市場有什麼好裝修的呢，這個菜市場不大，中間全是水泥砌的小台，外圍是簡單的鋪面，他們都是賣菜的，誰會搞花里胡哨的裝修？

但那個女人看著很年輕，她估摸著是外頭的鋪面太貴了，才在菜市場找鋪子，而且她很少見女人出現，一直沒機會問。

「6銷。」季徹快步跑來，將6銷拉到一邊低聲道，「我跑了附近幾家有賣煙的店，確實前段時間有個女人找他們買了十條紅雙喜。」

之前警方找到黃凱出事前一起聚會的朋友，得知當天晚上有個女人給他們遞了煙，那支煙就是紅雙喜。

第53章交換

「警察同志，就是這間。」

賣魚阿姨領著警察來到市場深處的水產區，這裡地面還是濕的，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濃的腥氣。

6銷走到捲簾門一側，拔槍靠牆待命，對季徹歪了歪頭。

季徹將賣魚阿姨拉到一邊，而後來到捲簾門另一側，與6銷對視一眼確認後，快拉起捲簾門。

隨著噪響轟起，6銷快持槍朝內，輕步緩進昏暗的鋪子，在刺鼻的氣味中擰眉檢查，直到確認沒人，才對門口招手示意。

季徹找到鋪子內的電燈開關，入眼的便是角落桌面上簡陋的化學用具，和沒用完的紅雙喜牌香菸，屋內滿是嗆人的煙味，如果不是在魚攤邊，氣味會更加明顯。

6銷噤聲收槍，走近查看桌上的化學儀器，撥通了警隊電話：「通知戚警官，又來活兒了。」

***

穿過長長的走廊，漸沉的夕陽穿過樹葉，落下婆娑樹影，陳美芳抬手擋了擋眼，又實在忍不住想看一眼陽光，於是緩緩放下了手，眯眼看向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