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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咖啡屋（第2页）

纯拿起一个荔枝，拨了皮吃下，盯着坦克：买了几斤？

五斤，坦克说。纯道：太多了。

这时，一个小男孩走了过来。纯叫小男孩吃荔枝。小男孩说：谢谢！便坐下来吃。

你是哪儿人？纯问小男孩。

湖南人，小男孩说。

你几岁了？

三岁！小男孩伸出三根指头。坦克问：你有几个女朋友？小男孩道：我还小，十六岁我就会有女朋友了。

可是，你父亲三岁时却有九个女朋友。

我爸爸没向我说过。可能他那时是有几个女朋友。

你爸爸在干什么？

我爸爸每天在家里玩。

你妈妈呢？

我妈妈每天上班。

你呢？

我到处拣易拉罐和废酒瓶卖钱。

你爸爸不拣？

他跑不动。

你把这些荔枝全部吃掉，纯盯着小男孩说。他站起来，不再吃荔枝。小男孩道：这么多，我吃不完。

拿回去你爸爸吃，纯说。小男孩道：这样不好吧？纯说好！小男孩道：好吧！提着荔枝歪歪扭扭走了。

纯和坦克一同往公司去，高娅梅在路口等纯。她依然着雪青色露背连衣裙，肌夫显得白皙柔嫩。胸部高高挺拔而起，身体的曲线非常优美。她脚上是一双平跟白网眼鞋。她提着裙裾，两眼直直地盯牢纯。坦克看一眼纯，说：我先走了。纯不语，坦克快步离去。

高娅梅走上去拥住纯，双唇先在纯的唇上碰了一下，然后一下子把纯紧紧抱住，热烈地拥吻。良久才抬头盯着纯：你真地要走了？纯重重地点头。高娅梅说：你走吧，我在南市等你！如果你不回来，我再辞工到临市。

对不起！纯说。高娅梅道：我们不是好好的吗？只是我们两个暂时要分开而已。但我们很快又会在一起。

纯盯着高娅梅。他在高娅梅的额际吻了一下，做个再见的手势，侧着身子离开。高娅梅也做着再见的手式，一直温情脉脉地注视着远去的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