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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少女这次竟开了口。
“到我了。”
声音既不冷漠,也不显得可亲。
什么?
金鹏刚闪过疑问,余光里一抹青光,好似青蛇吐信。
他掌心一痛,低下头,一支青色短刃穿透了他的手掌,霎时鲜血直流。
客栈其他人面面相觑。
这小娘子好毒的心肠,好小的心眼,更……好快的度。
这不是好看的热闹,客栈重新恢复了原先的吵嚷。
金鹏捂着自己流血的手,怒气勃。
尤其是那白衣少女身边的随从竟还走上前来,收走了地上和他手上的两柄短刃。
“金鹏。”
一道沉稳的中年男声止住了金鹏的怒火,他向原先的桌子走去,低低愧疚地喊了声“师父”
。
中年儒士打扮的男子道:“早教你改了这莽撞的性子,坐下。”
“可是……”
“休要再说!”
白衣少女把暗器别回了腰间,低头继续吃酒。
这一行人沉默寡言,训练有素,在喧闹的客栈里仿佛透明人。
……
雪越来越大。
客栈里已连落脚之处都没有,人们或坐或站,将小小的栈厅都挤满了,分外热闹。
“老板娘,客栈已经站不下人了,不若将门关上吧,好大的风啊。”
有坐在离店门近的客人说道。
“客官不可,开门迎客,关门谢客,哪有做生意的白日关门的道理。再说我若是关门,那些冒雪赶路的客人来了岂不是要冻死在外面。”
老板娘道,“这样,我免费赠大爷一壶热酒,暖暖身子。”
“老板娘真是侠义心肠。”
有人赞道。
“什么侠义不侠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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