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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姑娘還送了兩隻團扇給她,扇柄描金繡銀,握到手裡都沉甸甸的。
謝恆殊聽出她的意思,饒有興致地問:「那你覺得兩家婚事能成嗎?」
阿菱想了想:「應該可以吧。」
謝恆殊:「好,我們打個賭——我覺得成不了。」
阿菱:「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謝恆殊純粹是一時興起想逗她玩玩,隨口道:「我見過林邑幾回,他不像是那種會一味順從長輩心愿的人。」
阿菱抿了抿唇:「賭注是什麼?」
謝恆殊隨手指了指她腰間的一隻荷包,阿菱便摘下來,裡面有一把被絞成差不多大小的碎金銀,幾張面額不大的銀票,還有一對赤金鑲寶石的耳環。
謝恆殊挑起那對耳環,才發現阿菱今天沒戴耳環:「怎麼摘了?」
阿菱就扭頭給他看:「太沉了,墜得耳朵疼。」
耳洞似乎都被拉長了一點,謝恆殊抬手摸了摸她的耳朵,帶著涼意的手指劃蹭過柔軟泛紅的耳垂肉,輕捏了下微微內陷的耳洞。
奇怪的酥麻感從耳垂炸開,阿菱條件反射般地躲開,捂著滾燙的耳朵:「你捏我耳朵幹嘛?」
謝恆殊語調微微揚起:「誰捏你耳朵,是你自己喊疼,我才好心給你揉一揉。」
阿菱總說不過他,看他手裡仍把玩著那隻耳環,指甲輕輕剮蹭著那粒鮮艷欲滴的紅寶石,感覺耳垂一下子更癢了,她又揉了揉才放下手。
她強自鎮定:「你要拿耳環當賭注?」
謝恆殊並不答話,眼神示意她坐近一些,阿菱不太情願地往他旁邊挪了挪。她人坐近了,臉仍舊朝反方向偏著,謝恆殊垂眸望著她緋紅的兩頰,一隻手托住她的下巴,另一隻手嘗試著幫她戴上右耳的耳環。
耳洞比平時要顯眼一些,他卻像是找了好久才找准位置,彎彎的細鉤很順暢地穿進耳孔里。
耳孔微微往下一墜,有點癢也有些疼。他吐息溫熱:「另一邊。」
阿菱的下巴還被他擒在手中,腦袋被上涌的血液鬧得暈乎乎的,坐在原位不挪動,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怎麼扭頭才能把左耳也遞到他眼前。
謝恆殊似乎是嫌她太笨,輕嘖一聲身體向前傾去,這個動作幾乎將她整個人都攏到了懷裡,一聲輕響,另一隻耳環也成功戴上。
阿菱想抬手摸摸耳朵:「為什麼要給我戴上?」
謝恆殊握住她的手腕不讓她擋住自己的耳朵,話音里是掩不住的戲謔:「我想看看是你的耳朵比較紅還是耳墜上的鴿子血比較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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