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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出去讓他們知道這樣一個跟異物有關係的人被機構保護，那不是會引發一陣恐慌？所以不管他是不是在跟他們合作，機構都沒有要把郁封存在公之於眾的打算。

至少在事情有明顯成效之前不會。

o1好奇道：「你跟它關係很好？」

他們接受度還算高。

郁封捏著游影，它就纏到他手腕上，另一部分在他腳下，影子裡，像小狗一樣貼著腿。

很粘人，友好。

他嗯了聲，o1又說，我可以摸摸它嗎？

沒等郁封開口，游影就竄過去拍了下對方的手，那就像是在說『我可以摸摸你嗎』。

o1哈哈笑了兩聲。o9汗毛倒立。

o2不能理解他們的玩鬧行為：「你不會反水吧？」

之前異物對他有攻擊性，所以他在他們心中的可信度才高那麼一點，畢竟他不至於要把自己送到怪物嘴裡。可現在異物對他表現親近——還不止一個——那麼機構所提供的利益就顯得不可觀了。

異物完全能夠保護他，他自身能力也不弱。倘若還有一個聽話的，像是那個未知物或月水母那樣危險性高的異物聽命與他，人類的智慧加上非自然力量，機構的毀滅可能就在一念之間。

o9絞緊了手指，o5也罕見地沒有制止o2過於直白的問話。

「與其擔心我會不會反水，」郁封把游影扔到腳下，「你不如擔心到底是誰派出的那四名隊員。」

他看著對方的眼睛：「你說呢？」

o5：「你的意思是……那是人為？」

第151章封鎖線

限行區的生成是否人為，那些事情與他無關。

o5留下與那些人交談，o9跟隨他走出會議室。

他的表情太明顯了，心思不在這裡，只在看見那些黑影的時候眼底才會露出一點溫柔。讓人懷疑他真正的歸處。

但他究竟在想什麼呢？

恐怕沒有人會真的猜中。

「和限行區的範圍在擴大，有融合的跡象。」o9語氣憂愁，「那變化很快，要是它們不會在融合後停止，恐怕世界上就不剩下什麼安全的地方了。」

兩片區域距離很遠，一旦融合，中間的城市幾乎可以算無藥可救。

明明已經有了幫手，眼看著就能控制事態，誰也沒料到發生這麼一遭。這簡直把他們一直以來的計劃都打亂了。

他們很少與郁封談論外界，自從區域出現後人們惶恐不安，動亂在各地出現。再這麼下去就算有一天異物消失，社會也難以恢復災難前的水平。

郁封聽聞，淡聲回應：「嗯。」

他似乎一點也不擔心。

或許是不在意。

o9與他在空蕩走廊緩步而行，她有話要說，卻因為害怕得到結果而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