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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宁襄听说过“种草莓”
这件事,也隐约在别人身上看到过一点,但一直不明白,这玩意儿到底怎么回事。
今天才明白,原来“草莓”
是这样种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吮得太用力,还有点疼,但又不是普通意义上的疼,像很多只蚂蚁一起啃噬,疼里混杂着痒。那痒直达心底,又不能上手挠,脑子被搅得一片混乱。
明明祁西屿亲的又不是嘴唇,关宁襄却觉得快要呼吸不过来,紧紧抓着他的胳膊,指甲都快掐到肉里。
祁西屿似乎是察觉到了,抬头看了她一眼。
关宁襄现,他眼底红,没擦干的头滑下来,贴在额头,看着有点凶狠,像极了领证那天晚上的样子。
她好像又醉了,分不清现在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
“弄疼你了吗”
祁西屿只看了她一眼,就低头去看那颗“草莓”
,还伸出指尖轻轻从上面划过,“抱歉,可不用力很快会散,明天就看不到”
分不清是他的手指更烫,还是自己的皮肤更烫,关宁襄轻轻颤栗,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你可以种回来。”
他忽然拉开自己的衣领口。
关宁襄一眼看到那颗在她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痣。
这下她更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了,像中蛊一样,用力咬上去。
祁西屿眉心微皱了下,眼底却是愉悦的神色,他搂住她的身体,脑袋微微后仰,修长颈脖拉出漂亮的弧度,任由她又亲又咬。
他的手指一点点下移,忽然觉得不对,低头一看,关宁襄已经靠在他胸前打起了瞌睡。
祁西屿“”
“种,种好了”
可能是情绪太激动,导致酒精酵特别快,关宁襄感觉这会儿眼前都是模糊的,但也还没彻底失去意识,她还记得确认了一下他那颗痣上有个红印,于是放心地爬上床,“睡安。”
祁西屿“”
关宁襄爬上床才现这圆形的床根本找不到床头,还有纱幔挡住视线,她滚来滚去,有点不耐烦了,干脆懒得再找,直接钻进被子里。
迷迷糊糊中,她现祁西屿又进了浴室,而且半天没出来。
不是洗过一次澡吗关宁襄睡着前最后一个念头是,不愧是祁西屿,洁癖好严重。
祁西屿在浴室冷静半天才出来,关宁襄已经睡着了。
她连睡衣都没换,还是穿着那套猫咪装,头上还戴着卡。
她到底没找到床头,对这个圆形的床大概也不是很习惯,整个人悬了一小半在外面,居然也睡得香甜。
祁西屿深深叹了口气,伸手替她摘下卡,然后轻轻将人抱起来,放到床头。又将被子拉起来,一直盖到关宁襄的下巴处,恨不得直接将人整个都罩起来。
真是要命,每一回都是撩完就不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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