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小海坐下,除了叶一和荆小鱼不在,其他人都在院子里。小海就把刚才走的那一趟眼见的,包括跟茶楼小伙计说的话,全部都说了一遍。大家也很惊诧,没想到春昇客栈居然还有个分号。原以为的一个点,现在分成了两个点,这样监视起来,就更加有难度了。
荆小鱼出去办查看秘档和画像的事儿了,叶一在屋里打坐。
过了一会儿,大概是听到大家在说事情,就从房间里出来,坐在这儿跟大家说春昇客栈分号的事情。
叶一说一开始,他得知春昇客栈有分号,也是很郁闷。但是渐渐的,通过观察和打听,他就知道了一些内情。这附近的春昇客栈,是仙踪门人建立的据点。生意也一直很好。正是因为生意很好,有时候会住不下。所以,牧映天便看准了时机,借着仙踪门的招牌建了个一模一样的春昇客栈,实则就是个假冒的春昇客栈。这也算是跟仙踪门联手。只不过,这里的收入,全部进了牧映天的口袋,跟仙踪门没有半分关系。有时春昇客栈爆满的时候,也会安排些散客或者无关紧要的客人住在牧映天的分号里,也算仙踪门给牧映天的脸面。
所以,叶一吃定这个分号,并无太大价格。但是,冬子看到的那个人的确出现在这个分号,也不能不提防。所以,大家商量着怎么把这个人找出来。这时,小海说门口那棵大梧桐树,实在太大。要不要打这棵树的主意。
公冶涵说要先去探看一下,如果那边妖气不够大,或者没什么妖气,倒是可以在树上查看,蹲点。如果进出的都是精怪之类,那么就不能轻易在那蹲守了,那些精怪对气味的敏感还有结界的感知等等,都容易暴露出问题,到时候就打草惊蛇了。
于是公冶涵提出让小海带着他借口再去丁三的胭脂水粉铺子补货,一起去探查一下。公孙冉也觉得可行。公冶涵的眼力还是很不错的。公冶涵进屋稍作装扮,跟着小海就出了门,前往丁三的胭脂水粉铺子。
丁三铺子里这会儿半天没一个人,正在百无聊赖,还好有了小海这么一大笔,也算是心里有些安慰。此时正趴在柜台上,小伙计也在旁边靠着,眼见着就要打盹了。公冶涵进来了,后面跟着小海。丁三一看有人进来,先蹦出来满脸含笑:“客官,您有些什么需要?可以随意看看。”
他一看后面跟着小海,一愣,这位刚买了东西回去,怎么这么快光顾了?不会是有什么问题?他心里正胡思乱想,小海冲着他一笑:“丁老板,这位是我们总管,很满意我买的东西,怪我没给他挑一样,碰巧这会儿他有时间,我这就带着他亲自来选了。”
听了小海这么说,丁三这才心里踏实了,想到可能又来单子了,他精神头立马来了,说:“哎呦,多谢您提携在下的,店里随便看,看上什么我都给您一个好价钱。”
公冶涵看着店里的散装香粉,问丁三:“老板,你这里有没有那种香粉,里面添加薄荷的?”
丁三想了想,带着公冶涵来到一款白色隐隐泛着绿的香粉前说:“您看,这款,纯白的滑石粉,加上薄荷,还有极少量的荆芥。您看这个可以吗?”
公冶涵用手指点了一点儿,放到鼻尖闻闻,说;“嗯,这个不错,劳烦给我包二斤。”
老板一听,啥?二斤?一般人都买几钱,多了也不过二两,这一下子两斤?看着老板愣,小海说:“我家总管喜欢自己配制熏香粉,您只管给他装那么就是。”
丁三这才反应过来,喜笑颜开地让伙计称。公冶涵还买了两斤纯玫瑰花粉,又要了几样精油。在配饰那里,挑了几样小东西,堆在柜台上,丁三算着帐。都包好了,公冶涵跟老板要了几个大瓷罐,老板自然愿意给。接着公冶涵跟小海带着东西,转身离开。
进来之前,公冶涵就已经查看好了春昇客栈分号的情况,这里进出的人不算是很多,多数人在这里的大厅吃喝。这里不像前面那个有着浓浓的妖气。看样子还算正常。
公冶涵带着小海,拎着大包东西进了客栈。靠窗的位置坐下,小二过来打招呼。公冶涵说:“我们隔壁买东西,过来看看你们这有什么有名的吃食,能打包带走吗?”
小儿看见大包的东西,外包装上的确是隔壁胭脂铺的印章。小二笑着说:“二位,我们这即便不住宿,也是可以在这吃喝的,您打包啥带走都可以。”
公冶涵说:“那太好了,劳烦您把店里的鸡鸭鱼肉,招牌的都打包,我们带走。”
小二一听,这是大主顾啊!得嘞,他赶紧让后厨做上,自己到柜上,记下菜名,价钱,做好账单。后厨几个人嘁哩喀喳,赶紧制作,过了一会儿,都备齐全了,一时间食盒一落四格的用了四个。公冶涵跟小海拿不了,店里伙计说可以帮忙送的。于是两个人带着伙计,一直走到茶楼那,这才让伙计放下食盒,茶楼的小伙计看见了,赶紧过来帮忙,从客栈伙计的手里接过食盒。公冶涵给了客栈伙计一小块银子,打他走了,说晚点儿安排人送食盒回去。
小海送了几趟,才把这些东西都送回院子。公冶涵站在这,跟茶楼的小伙计闲聊:“我才知道这个春昇客栈这么牛,这里居然有分号了。”
小伙计笑了说:“那是,看到有利可图,映天阁那位还不出手?只不过这分号生意远不如人家春昇客栈的。听说正因为生意不好,映天阁别别扭扭,颇为不满。”
两人在这聊了一会儿,看到有人进茶楼,小伙计就招呼客人去了,公冶涵慢慢溜达回到院里。
院子里,黄蕴仪他们本身也准备了一些新鲜的蔬菜,再加上公冶涵这大手笔的一大堆美食,满满当当摆了一大桌子。冬儿从出生到现在,也没有见过这么多好吃的,眼睛看的都不好使了,不知道先从哪里下手。黄蕴仪看着眼前热闹,温暖的人们,桌上热气氤氲,她想着今儿早起还在地狱,如今就在天堂了,她有些茫然,使劲儿擦了擦眼睛,这才看清了事实。从未感恩过老天的人,这才在心里感谢老天终于开眼了,让他们母子遇到这些可爱,美好的人儿。
大家开开心心吃喝着。公冶涵说:“待会儿吃完,让黄承阳跟小海辛苦去送趟食盒,主要是为了再有次机会观察一下春昇客栈的那个分号。”
黄承阳跟小海连连摆手说这没什么辛苦不辛苦的,都是份内的事情。
黄蕴仪说:“其实,我也能做些事情的,我可以变身,变换不同的面貌和样子,只要有样子,我就能按照样子变换。所以,刺探情报的事情,我可以来。以前我娘跟我说,不要随意去变换,会让自己心性浮躁,也会给别人带来麻烦,如果因此惹了事端,再伤及人命,就万劫不复了。所以,我自从跟我相公成亲以后,就没有再变换过。后来相公去了,我带着孩子,我想我自己随时变换倒是可以,但是孩子不能啊,所以,我就一直隐忍下来。现在,孩子在这里我也放心了,所以,有需要我的地方,一定要让我去做。虽然我的武功不行,但是这些变换之类的法术,我还是擅长的。”
大家一听,觉得太好了。变身这件事并不是很容易的,需要极强的定力和模仿能力。公冶涵觉得好奇,让黄蕴仪找个时候变一个给大家看。黄蕴仪笑着答应了。大家继续吃喝。
突然,大门被推开,荆小鱼急匆匆走进来,进来就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另一只手指着公冶涵。公冶涵看了,扑哧笑出来,走过来,掏出两粒小药丸,扔进荆小鱼嘴里。又回到座位前继续吃喝。
荆小鱼蹲在那缓了缓,这才站起来,一边走一边说:“亏着是差不多赶到这才出现症状,要是还在统领府,那就麻烦了。”
看到两张大桌子拼在一起,摆满了好吃的,他说:“你们这,太猖狂了,居然这么多好吃的。”
说罢,他跑到屋里搬了把椅子,挨着小海跟黄从之坐下,那边青禅已经从厨房给他取来了碗筷。
简介关于宠妃绝嗣?我胎穿做娘的宝贝女儿一朝穿越,顾萱成了大燕还未出生的长公主。她母妃是宠冠六宫原本命中无子的皇贵妃谢姿月,父皇是当今圣上汉宪宗。汉宪宗同皇贵妃鹣鲽情深,只是因着太医诊断此生难以有孕,皇贵妃本已经不对子嗣抱有任何期待。谁知道一朝有孕,竟然得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公主!宫中因为她有孕而暗潮汹涌,爱女如命的谢姿月为了平安生下女儿,付出了太多太多努力。作为皇贵妃好不容易得来的宝贝女儿,顾萱从出生起就风头无二,自小万千宠爱在一身,要星星不给月亮。皇贵妃视她如命,爱若珍宝,大家都知道惹谁都不能惹了那粉雕玉琢的小公主!汉宪宗有过之而无不及,就连去御书房都带着小公主!宫中上至主子,下至太监宫女,都知道襄嘉长公主是汉宪宗最宠爱的子嗣,是宫中最无忧无虑的小公主。本文女主是顾萱,被母妃怀着的时候可以看见外面的一切,是一个集万千宠爱在一身的小公主呀~...
快穿1v1,男主同一人近来,妖族兴起什么反派逆袭系统,委派任务者去攻略或者伤害男主。神族对此不能坐视不理,特派神女颜若保护我方男主。颜若男主是最特别的,我知道这个人一定是男主镜妖不,...
简介关于京华天娇杜娟,来自北京胡同的大妞,从小在母亲的耳濡目染下学得绢花手艺,开了京华坊,做着传统又鲜为人知绢人,坚持了两年事业不上不下,人生迷茫之际,她开始了一段段奇异的梦境之旅。梦里,她不止一次回到大宋汴京成为制绢人或是庆王府或是辅仁女院,这流连忘返的梦中,杜娟学了绢艺,了解到老祖宗这门手艺的精粹,醒后是当今华夏盛世,是咱们老北京一家人的家长里短。她明白了捻丝编花巧针赛绣,天工造百戏人生。碧桃红颊笑靥,盈盈秋水红颜落人间,立体丹青以绢为衣,沉浮显千年芳华。它是中华国礼,是国潮风尚,是大国非遗,是北京绢人,只属于中国的玩偶娃娃,让她意识坚守到传统手艺人的真谛。故事以第五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项目名录公示中的国潮北京绢人娃娃为主线。以大匠之心,京脊杜家,三代绢艺传承,落寞的非遗在国家政策帮扶下,恢复生机。这一家子人拾遗跌宕千年的非遗绝技,以非遗跨界,让这门即将遗失的手艺大放异彩,她在事业亲情爱情中,和这些娃娃,也成了最终的赢家。...
从狼窝里爬出来的杀手兵王王铁锤,结束了八年的雇佣兵生涯,重新回到了H市,本想过一种一揽众仙女,努力造小人儿的神仙生活 谁知,自从意外救了一名华夏特工以后,天天麻烦事不断,意想不到的危险也接二...
简介关于深夜对你有瘾双洁相互救赎景俢景氏家族的私生子冷峻难以接近,生意场上杀伐果断,手段狠辣,所有人都不敢轻易的靠近,以安小时候经历了寻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但仍然相信这个世界是有光的,直到以安提出了分手,景俢才明白原来自己追逐的光,一直到在身边,我们分手吧,我不要,为什么?因为我只要你,...
原创歌手顾南沅出意外,重生回2oo5。这一年,一批全民选秀的综艺节目,开始唱响了中国内地新娱乐。但也是这一年,韩流日流欧美风大肆入侵中国。这是最好的时代,我们有最大的舞台。这是最差的时代,我们面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