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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群陰溝里的蛆！

不惟氣得把手機甩到沙發上，沮喪地抱著頭。他現在一點辦法都沒有，既不能讓那些人停止對梨寶的污衊，也不能讓梨寶的照片一夜之間從全網消失。

作為一個父親，保護不了孩子，是最心痛的事情。

唯一慶幸的是，梨寶是個很小的孩子，還不懂網絡上的惡意。

「小爸爸，別難過。梨寶給你喝奶奶。」梨寶發現他的小爸爸從回到家就不再笑了，而且看著還挺傷心的，他不知道要怎麼安慰小爸爸，只能把自己的奶瓶拿給小爸爸，因為梨寶傷心的時候，喝奶奶就會變得很開心。

「梨寶乖，是小爸爸不好。」不惟沒有接他的奶瓶，而是把梨寶抱在膝蓋上。

「小爸爸沒有生梨寶的氣，那就是生那個叔叔的氣了，給我草莓的那個叔叔。」梨寶雖然小，卻很機靈。當時不惟從星見娛樂出來的時候，是有點生氣。他控制得很好，以為沒有人發現，沒想到梨寶這麼敏銳。

這麼乖，這麼可愛的崽，怎麼會有人不喜歡呢？不惟心想。

晚上，厲渺和厲家婆婆一起回來，他們也知道了網上發生的事。厲家婆婆逛完街，本來要和老閨蜜一起吃飯，沒想到才坐下掏出手機，就發現不惟又上熱搜了，這次還連帶著梨寶一起。

厲家婆婆趕緊給兒子打電話，連飯都沒顧上吃，就往家趕，這才和厲渺一起到家。

不惟很是愧疚，「對不起，都是我沒保護好梨寶。」

厲家婆婆本來想埋怨他，但又一想，也不能全怪不惟讓孩子曝光。畢竟昨天商量的時候，他們都贊成不惟帶梨寶去星見娛樂，結果就這樣巧，偏偏被拍到了。

厲渺看他心裡難過，輕嘆道：「不怪你，梨寶被拍這件事根本無法避免。就算不是星見娛樂，也可能是梨寶上私教的機構，可能是小區里，也可能是商場裡。只要木蘭姐認定的事，她就沒有辦不成的。」

厲家婆婆一怔，「你是說，這件事是木蘭乾的？」

厲渺說：「這件事現在看著亂，但一開始，是有人發視頻爆料梨寶要上娃綜，發這個爆料的人，一定是木蘭姐安排的。除了她，我想不出還有人會這麼做。」

不惟：「也有可能是董導。」

不惟不是在給木蘭姐找藉口，他只是本能地不願意相信是木蘭姐策劃的這次網暴。

厲渺搖頭，「不會是他。如果是董導，也只有一個種可能，就是木蘭姐同意他這麼幹。」停了幾秒，厲渺繼續說，「木蘭姐做事，向來不留餘地。她既然鐵了心讓梨寶上娃綜，那就只能如她的意。」

「若我就是不肯呢？」不惟不肯鬆口。

厲渺嘆道：「現在只是把梨寶的照片傳播出去，如果我們家還是不肯，她編點什麼料不能發，關於你的，關於我的，總能牽連到梨寶。你也不想梨寶小小年紀，就被人各種辱罵吧。」

不惟有點猶豫，「就算我們上了節目，還是會有很多人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