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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過最親密的事，不代表她馬上就能養成「看裸男，餵眼睛吃冰淇淋」這種惡習。

她小聲嘀咕著：「又抽菸又不穿衣服，坐在窗邊遛鳥也不怕被人看見。」

越北傑熄滅煙，回眸沖她一笑，招手：「過來讓我抱。」

喬英翻他一個「真拿你沒轍」的小白眼，走向他之前先走去床邊抱起薄被，準備遮遮他那身肉。

剛走幾步，腳步一滯，她好像踩到什麼黏糊糊的東西。

抬腳查看，額頭落下三道黑線。

是越北傑用過亂丟的雨衣！

粘稠的萬子千孫糊了她一腳！

「哈哈哈哈……你中了我的『暗器』……哈哈哈哈……」越北傑笑得腿心已經變短的鳥都在打顫。

喬英差點沒氣歪鼻子，使勁將薄被往他身上一拋，兜頭蓋住狂笑的他，哼一聲，一瘸一拐地走回浴室洗腳。

然而，身後男人可惡的笑聲持續在她耳邊迴蕩。

喬英洗完腳出來，認命地彎腰把地上幾個他用過的雨衣撿起來，丟進垃圾桶。

越北傑突然伸長手臂扯掉她身上的浴巾。

喬英遇襲驚呼，馬上又被他摟抱過去坐在自己的鳥上。

越北傑的臉埋在她的肩上深深呼吸：「不敢相信我們做了。」

肩上肌膚溫熱的氣息帶給喬英一種奇妙的交融感，她試著適應與他這樣肉肉相貼的親密摟抱，輕輕鑽入他懷中，感受他舒爽的體溫。

微挪一下屁股調整坐姿，不然屁股有點硌。

「我沒有討厭你，也沒有保守到要把那一處留到婚之夜。你實在想要的話，我願意給你。還有，以後儘量不要對著我的照片用手做那種事。你也要考慮下我的立場，你不害臊，我都被你做的事搞害臊了。」

「哈哈哈……」笑聲從越北傑唇後躍出，輕鬆自在，似乎他的所有困擾和煩惱都因為今天和喜歡的女人親密結合而一掃而空，「那我們現在這樣算什麼？」

喬英看他一眼，垂下面眸，慫慫地小聲說：「朋友。」

越北傑沉默了。

他的沉默不僅僅指沒有聲音，還包含一種隱約的張力，這種張力像一朵懸在喬英頭頂的暗雲。

「我說過，我不跟你當朋友。我再問你一遍，那我們現在這樣算什麼？」

他聲音變重了，喬英內心充滿矛盾和焦慮：「算朋友。」

下巴突然被他捏住，臉被他掰起來。

喬英心頭打顫，被迫與他對視的雙眼暴露出一抹惶恐與不安。

這種惶恐與不安，源自於她對他們關係的迷茫與無措。

「算哪種朋友？男女朋友也是朋友，炮友也是朋友，請你說清楚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