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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伯伯,还有两位大哥,叫我赵姑娘就行了;为什么叫你伯伯,是因为我认识你的三个大女儿。”
语不惊人死不休,吓得在座三人犹如天雷在耳边炸响。刚坐下的刘怀祖又站了起来:“赵姑娘,也别说老夫以大欺小。你老实说,你是草原那边派来的细作?还是真的得到一部天书?”
“我要是草原那边派来的细作,会傻不拉叽的跟你们说老实话吗?对不对刘伯伯和两位大哥?”
三人不是蠢人,听罢微微点头。草原那边怎么可能派一个嫩口黄牙小儿过来做间谍?一说话就竹筒倒豆子哗啦啦往外吐实情?都不带严刑拷打的。正想再问赵姑娘是如何认识家中小女,帐外传来矛戈跌地之声,士兵惨呼哀嚎叫天喊地。
“快!刘伯伯,让士兵们快快闪开,是我李静姐找来了。”
赵萱萱已从士兵“鬼呀!鬼呀!……”
的惊恐声判断出必是一颗头飘呀飘的李静。同时间听到李静在嘈杂声中大呼:
“小萱,小萱姐,你在哪里?是不是这些狗男人把你关起来了?”
手中的猪肉石头砸得可真叫一个猛,后面跟着十八条天狗,很快蹿到赵萱萱身边摇头摆尾。摸摸带头的五条公狗,赵萱萱扬声喊:“李静姐,我在这里,别砸了。”
从帐篷里听到声音再到赵萱萱出来喝止,李静已经砸死了二百多人。由于是只有一颗头在空中飘荡,很多兵卒吓得傻愣,木木站着任由无身鬼砸自己的头。
踏出帐门口的刘怀祖,黑衣马弨,白衣赵紫龙,刚看了一眼,急忙转身踉跄着奔回帐篷里面,纵然武功高强,也吓得够呛。征战多年,就从没见过如此诡谲怪诞的事情。只有一颗头在空中飘,口里还不停喊:“小萱,小萱,你在哪里?我要砸死这帮狗男人。”
加上又是晚上,忽明忽暗的火把,这瘆人的气氛传来一股股寒气从脚底直冲脑心,全身毛孔,根根竖起。
“李静姐,别砸了,我在这里,过来喝茶。”
赵萱萱奔出五百几米远,拉住李静拿石头的右手进帐篷。
砸死的人太多,银子没偷到不说,反而要赔偿,实在是得不偿失。
“冷静,冷静!我在这里谈买卖呢!”
赵萱萱拉李静坐下,倒了杯水给她。李静猛干了几杯,狠狠把杯子砸在桌子上,伸着只有自己能感知到的手臂‘指’着刘怀祖三人:
“小萱姐,你大胆说,是不是这三个糟老头子轮着调戏你?瞧我怎么砸死他们?”
李静站了起来,右手紧握着猪肉石。一颗头在空中左扭右转,在别人看来就是座位上空有一颗头在飘来飘去。突然李静又‘噫’了一声:
“这两个帅哥哥我认识,快快把我俩的马匹还回来,上次打不过你们,这次看我怎样砸烂你们的狗头。”
一句‘看我怎么砸烂你们的狗头’,吓得赵萱萱椅子后面的十八条狗‘嗯嗯嗯’紧缩身子,好像缩小了她就砸不中似的。
“马上还,马上还。”
黑衣人马弨从恐惧中回过神来。
原来这颗头自己和赵紫龙大哥都认识,是那个穿包臀裙的俏少妇。掀开门帘对外喊:“侍童,快传马夫,把我两兄弟这段时间骑的马牵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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