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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初相见（第3页）

像女人被欢爱那样

她哼得稚嫩。

男人小腹处却微微一紧，差点起了涟漪。

少女像小猫一样笨拙的哼叫，充满了诱惑力。

顾轻舟车厢的门被粗鲁扯开时，她哼得很有节奏，因为男人的刀，移到了她的后背处。

然后，她就像被门外惊了似的，停了下来。

手电的光束照在他们身上，顾轻舟雪白的胸膛半露，肌肤凝雪白皙，满头青稠般的，铺陈在枕席间。

她尖叫一声，搂住了她身上的男人。

军官拿着电筒照，见屋子里的香艳，太年轻的军官很不好意思，而顾轻舟又紧张盯着他，让他六神无措，尴尬退了出去，心乱跳，都忘记要去看清楚她丈夫的脸。

而后，那个巡查的军官在门口说“没有现。”

脚步声就远了。

整列火车都遭到了排查，闹了半个时辰，才重新车。

顾轻舟身上的男人，也挪开了她脖子上的刀。

“多谢。”

黑暗中，他爬起来穿衣。

顾轻舟扣拢自己斜襟衫的纽扣，不一语。

火车轻轻晃动着，匀前进。

车厢里静默无声。

男人觉得很奇怪，十六岁的少女，经历这么惊心动魄的一幕，很镇定的扣好衣衫，不哭不问，颇有点不同寻常。

他点燃了一根火柴。

微弱昏黄的光中，他看清了少女的脸，少女也看清了他的。

“叫什么名字”

他伸手捏住了她的纤柔下颌，巴掌大的一张脸，落在他宽大粗粝的掌心。

她的眼睛，似墨色宝石般褶褶生辉，带着警惕，也或许有点委屈，却独独没有害怕。

“李娟。”

顾轻舟编了个谎言。

李娟是抚养她长大的李妈。

没人会傻到把名字告诉一个亡命之徒。

她没有挣扎，眼睛却盯着男人放在脚边那把削铁如泥的匕。

她眼睛微动，在思量那匕下一瞬是否落在她的颈项。

微淡灯火中，她的眼波清湛，泛出潋滟的光，格外妩媚。

男人冷冽道“好，李娟，你今天救了我的命，我会给你一笔报酬。”

车厢外传来了哨声。

这是暗号。

男人把带血的外套扔出了车窗外，顾轻舟才现，他浑身的血迹，都不是他自己的。

他很疲倦，却没有受伤。

接应他的人已经到了。

他手里的火柴也灭了。

“你是哪里人，我要去哪里找你”

男人不能久留，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