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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岳府老夫人宁氏身着墨青色五蝠捧寿雕花漳绒的夹袄,全套的祖母绿头面,低调又不失体面,明明已是满头银丝,但白皙的脸庞还能看出年轻时也是天香国色。
客人来了,不管是老是少,都是要先来拜见她的。
到底是前内阁辅的原配妻,现吏部尚书岳韫的亲娘,圣上钦封的正一品诰命夫人,举朝上下除了那些个皇亲国戚,大抵也没几个人能比她更尊贵了。
也是已故岳辅一生门生无数,桃李满天下,岳尚书如今又掌权,今日能被请到府上来的,哪家不是和岳府沾亲带故?都到府里来了,自然要先来拜见老夫人。
且听着这一声声老夫人、老祖宗、师母、师祖母络绎不绝,坐在上的宁老夫人笑呵呵的。
堂上也人人都会凑趣,知道今儿说是请戏班子来唱戏的,实际上是为了哄老夫人开心,个个更是不吝啬好话,那些小辈们也都嘴甜得像抹了蜜似的,一屋子都喜气洋洋。
宁老夫人在戏楼里听了会儿戏,感觉有些乏了,就回了荣恩堂。
一屋子丫鬟婆子进进出出,服侍她洗手净面换下那套繁复的衣裙,舒适地依躺在雕花填漆罗汉塌上。
老夫人身边的大丫鬟敏月来了,专门将吴嬷嬷叫了出去说话。
等吴嬷嬷回来,宁老夫人问:“有事?”
于是,吴嬷嬷这才低声回禀,把二小姐惹了祸的事告知老夫人。
老夫人听后勃然大怒,立马叫人把二房曹氏给叫过来。
这厢,岳婉舒领着陈容往祖母的荣恩堂走来。二人均撑着小巧的玉骨伞,遮住午时的烈日。
这府宅也有些年头,修缮的恢弘大气,古典又不失富贵,宅邸很大,水池山石,花鸟虫鱼,曲径通幽。穿过绕过影壁,踏上长廊才到了岳府老夫人的荣恩堂。
翠竹跟雨竹还有岳婉舒身边的大丫鬟紫鹃,自觉站在荣恩堂外廊檐下等候。
七月流火,酷暑难当,荣恩堂客厅角落皆摆满了冰盆,冰气缭绕,阵阵清凉。
丫头挑了绣玉兰花的细布帘子,转过一架紫檀木围屏就看到一间宽阔的次间,一进门,陈容抬只见屋子中间摆着的一个九层错金博山香炉,造价非凡。香烟袅袅,晕散在屋子内。别无两样的珍藏古董,安静地摆放在檀木上。
一个衣着贵气的老妇人依坐在雕花填漆罗汉塌上厉声说话,这老妇人戴着翡翠眉勒,戴着金灯笼耳坠,穿着一身紫色暗团花纹褙子。不用说,正是岳府老夫人,岳婉舒的祖母宁氏。
面对着老夫人的是一个身穿绛红褙子,低垂脑袋低声呜咽着四十上下的夫人。
那夫人正是岳府二房岳婉岚的母亲曹氏。
正当陈容要前去拜见岳老夫人时,身后传来一声温婉的中年夫人的招呼声:“县主来啦!”
跟陈容说话的是刚从门外送客回来的纪府长房媳妇纪氏,
纪氏今儿有客光临,也穿得很华丽,藕荷色织金褙子,并插两对金福寿簪子,戴着红宝石攒成葡萄的耳坠。保养得体的精致脸上,笑容满面地走过来握着陈容的小手亲热地说道。
陈容对着纪氏亦是弯唇道:“晚辈见过伯母。”
由于岳婉舒的关系,陈容每次见到纪夫人都是亲热的叫她声‘伯母’。
“欸,好孩子,受委屈了。”
纪氏拿手轻轻拍了拍攒在手中的小手,内疚地说道。
陈容忙摇着小脑袋道:“没事,纪大哥帮我出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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