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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火星活雷锋（第1页）

接着，刘灵灵讲述店里生过的奇闻异事，大家一瓶啤酒下肚，刘灵灵继续说:“今晚大家有口福了，每道菜都是最好的硬菜。”

“多硬啊？你看，我这牙齿好，金刚石都咬得动。”

郭瑞故意张开大嘴，把上下牙齿咬得“叮当”

响。

“不跟你贫嘴，待会上菜就知道了。”

说完，她下楼招呼客人，马鑫去帮忙打杂，李露陪着金玲到顶楼天台，去看上面的小菜园，留下郭瑞打扫房间，王责负责监督并帮忙，郭瑞公子哥的抱怨声从未停止，“这么多鹅毛，跟下雪似的，地上铺了厚厚一层，绝对没救了。”

“早知道要受这种罪，说什么也不能听老婆的话，肠子都悔青了。”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一会儿，就算吃最硬的炖王八，也无法弥在这补在这红尘涅槃走一遭。”

其实，他不过是左手拿着第三瓶啤酒朝肚里灌，右手拿着鹅毛掸子在空中随意挥舞，屁股压根没离开过沙，看着空中的鹅毛、灰尘飘荡。王责实在无法忍受，“你这样根本不行，一辈子也弄不干净，你等着，我下楼去找一个吸尘器。”

“我看没戏，这些鹅毛飞得到处都是，看得我眼花缭乱，我的好哥哥，你去弄吧。”

王责懒得理他，下楼去找吸尘器和洒水壶，回来时，看见郭瑞嘴里抽着香烟，手里拿着抹布正在擦桌子。

“怎么突然变勤快了？”

“贫嘴是表象，我实则是一个勤奋的老实人。”

他的嘴里吐出一个烟圈，咧开嘴角傻笑。

“这要看你怎样定义‘老实’这个词了，老实的农民会种田，老实的资本家割韭菜。”

“如果，我能做到哥哥您这样就心满意足了，车房、老婆、工作样样都好，老老实实等着退休，实在是太过美好了。”

“我却不认为自己过得好，甚至来讲，天天抓耳挠腮，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下去。”

“为生活干杯。

接下来，两个人继续清扫房间。旧音响里放着最久远的歌曲:“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黑白，沉默年代，或许不该，太遥远的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