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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大哥，你别紧张，我们不是审问你，这位是我们分局的画像师_许诺，你再把今天早上看到的那一幕复述一遍，我们试试看看能不能把嫌疑人的肖像画出来。”

  大叔听了张庆峰的解释，依然不能放松，眼神盯着墙上的写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几个打字，牙关打颤。

  “我这还是第一次进公安局，我我我，还真有点害怕。”

  许诺示意旁边的工作人员给大叔倒了一杯水。

  “大叔，您别紧张，您不是嫌疑人，我们只是跟您了解点情况，如果您不想在这里说，咱们也可以换个地方。”

  大叔喝了一口水，慢慢回忆起来，许诺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打开了画本。

  “我是个清洁工，每天凌晨四点就出来扫大街了，今天早晨，我照例来到泰安路，我负责的那段区域，正扫着，突然看见一个男人拖着一个很重的黑色垃圾袋，往垃圾箱里扔。”

  “那个黑色垃圾袋好像很重的样子，那个男人很费劲地拖着走，我觉得奇怪，就多看了几眼。”

  “天还没亮，泰安路挺偏僻的，当时大街除了偶尔路过几辆汽车，就是我自己。”

  “那个男人挺高的，大约一米八以上，瘦，头挺长，盖住了眼睛，具体的五官，由于离得有点远我也没看清楚，不过我肯定一点，他是络腮胡。”

  “那个男人把垃圾袋扔到垃圾箱里，正好过来一辆车把他接走了，车牌号我没看清。我以为他就是个普通的倒垃圾的人，没在意，就继续工作了，直到中午我看闻说泰安路一个垃圾箱内现尸体，我才...我才想起来凌晨生的那一幕，就来了你们这儿。”

  大叔一边说着，许诺一边在纸上画着，直到大叔讲述完毕，许诺把自己画出来的肖像拿给大叔看。

  “您看看，是这个人吗？”

  大叔歪着头仔细辨认了一会儿，“像，又不像。”

  “哪里不像？”

许诺问。

  两个人正交流的时候，张庆峰的手机忽然嗡嗡地震动起来。

  他拿起手机，走出了审讯室。

  “喂，杨局？”

  是分局副局长杨小勇打来的电话。

  “庆峰啊，省厅派下来的高材生到了，在我办公室，你过来见一下。”

  “好，我马上过去。”

  张庆峰挂了电话，三步并作两步上了三楼。

  杨小勇办公室门开着，从里面传来的说话声可以判断出来，屋内除了杨小勇，还有政委董建国。

  他们在跟来的高材生介绍分局的基本情况。

  张庆峰敲了敲门，打了声招呼，“杨局，董政委。”

  杨小勇伸手招呼他进来，“来来来，庆峰，快来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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