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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激動，似不安。

「你……」魔尊殷切的目光落在凌月眼裡，他突然就明白了對方想問什麼。

「算了，」魔尊突然惱怒道，「忘了便忘了，忘了你最好永遠別想起來。」

凌月：「……」

夢尊：「……」

他又在發什麼神經？

莫名其妙，夢尊鄙視地看了魔尊一眼，「魔尊，還是想想該怎麼打破尋荒的命眼吧。」

魔尊偏頭，冷冷道，「此事不用你說。」

回去的路上魔尊竟然罕見的散起了步，凌月就跟在他身後。

他是想起來了一些東西，但是不多。

而且應該是很古老的記憶，在他的記憶里魔尊還不叫凌御，而叫一，就單獨的一個字，一。

凌月不知道他和魔尊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他想起來的事情很符合死對頭這三個字。

記憶里，一直是他拿著長劍追著魔尊跑，一追能追幾座山，魔尊也有耐心，有時候會停下來和凌月過幾招，然後接著跑。

這件事看起來沒有意義，但站在旁觀者的角度，凌月覺得那會兒的魔尊似乎樂在其中。

剛才發生的事他也知道，他的神魂吸食了魔尊的魔氣，而擁有了一小部分神魂之後，魔尊的魔氣正在慢慢被神魂吞食並且轉化成靈氣。

凌月靠著這些靈氣，至少可以在不注入魔氣的情況下再平安度過二十年。

只有很小一部分神魂，太過殘缺，發揮不了什麼作用。

事已至此，他們除了打破封印沒有別的辦法，如果坐以待斃，說不定天尊哪天又殺了出來，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凌月嘆了口氣，追上前，和魔尊並立行走，魔尊並沒有看他。

稜角分明的側臉高貴冷艷，叫人不忍心打破這種寧靜的氛圍。

「凌御……」凌月停下，輕聲開口。

魔尊也停下，他轉頭盯著凌月，在空曠的街道上只有他們兩個人，明明是很短的距離，卻感覺遙遙相望，他們之間到底隔了五百年。

「何事？」

凌月把手上那個小小的七殺陣遞過去，「這個送你。」

魔尊盯著凌月的手，「給本尊做什麼？這種東西對本尊來說起不了任何作用。」

凌月抿唇，沒把手收回去。

沉默片刻，凌月再次說道，「那你要不要？」

魔尊也沉默，慢慢地，他伸手將那個小小的陣法接了過去，用行動表明了他要。

「這可是你非要給本尊的，可不是本尊找你要的。」魔尊面無表情道。

凌月：「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