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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挑眉道“真心如何，不真心又如何。”

苗臻下意识想要双手合十，又想到自己还俗了，他垂着手道“若是真心相爱，宗主体内还有另外一个灵魂，婚前该将此事告知对方。莫要日后出了什么岔子，寒了那姑娘的心。若是只是一时兴起随便玩玩，那请宗主收手。婚姻是一生的大事，宗主如果有什么需要”

他顿了顿，脸上闪过痛苦之色“要是有什么需要，我都可以满足。不要因为一时兴起，毁了一个姑娘的清白。”

这几年中原的人都将清白看的特别重，一个女人要是没了清白，她一生都会被人唾弃。

苗臻行走江湖时，见过被浸猪笼的女人。那女人被人强迫，却要和凶手一起被浸猪笼。这件事给他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他沉默片刻，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侮辱。

可晟善却一把将他提起来。

“你倒是菩萨心肠，那不如就让菩萨看看他的得意弟子，现如今是什么模样。”

他扯过一件斗篷将苗臻紧紧裹住，只是这一个简单的动作，他怀里的人却像是收到莫大惊喜猛地抬头看去。

两人视线相

对，苗臻抓住斗篷小心的叫道“晟善”

回答他的只有一声嘲讽的冷笑，这段时间苗臻已经经历过太多次的失望，他重新垂下头没再出半点声响，眼神再次黯淡下来。

晟善抱着苗臻离开房间，一路飞到不远处的一栋房屋。

那房屋苗臻从未去过，他没怎么离开过房间，外面都有什么，他也不清楚。

晟善猛地推开门，苗臻看到房间里摆放着许多佛像。

晟善反手关门，猛地将苗臻按在地上。

在被撕开衣服的瞬间，苗臻终于明白晟善要做什么了。

他被晟善压在身下，抬眼便能看到巨大的佛像。那佛祖垂着眼眸，仿佛正在看他。

一时间苗臻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随着最后一件衣服褪去，他的身体被晟善贯穿。

直到这时，苗臻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他像个脱水的鱼，惊恐地瞪着眼睛，张着嘴剧烈的喘息。

自从破戒后，苗臻再没念过经文。他自觉愧对于佛祖，却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在众多佛像前被人侵犯。

他听到自己出痛苦的哭喊声。

佛祖和观音都在看他，大殿里的所有佛像都在注视着他。

“放开”

“别这样求求你放过我不要”

“对不起对不起不要看我对不起”

明明佛像没有声音，可外面的风雪声传进苗臻耳中，听来都像是佛祖的质问。无声的苛责让他再也坚持不住，尖叫着推搡身上的人。

晟善从来没见过苗臻这副样子，他看看冰冷的铜制佛像，又看看眼前几近崩溃的苗臻。

苗臻哭的身子抽搐，他用几座佛像，摧毁了苗臻的精神支柱。

目的已经达到，晟善没有继续动作。眼见爱人被自己弄到崩溃，这种时候他根本提不起一点兴致。

他轻轻按住苗臻后颈，将他弄晕，抱着他准备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