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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海花感覺到蔣珍珍這兩天對待陳向軍的態度語氣有些不對勁,她有些擔心,問:「珍珍,陳向軍是不是對你說什麼了?」
「沒有沒有。」蔣珍珍不想讓周海花擔心,她故作輕鬆地笑了笑,說,「陳向軍在學校呢,他能跟我說什麼啊?我就是隨口一說。」
這個話題不能再聊下去了,蔣珍珍適時轉移話題道:「媽,我不想種地了,我想出海打漁。」
周海花手一哆嗦,差點撒了手裡的稻苗,她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問:「你,你說什麼?」
「我說,我想出海打漁。」
周海花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拒絕:「不行!絕對不行!」
她的丈夫,她的兒子都在海上出了事,要是這個閨女再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不是要她的命嗎?
不遠處正在插秧的同志聽到這邊的動靜,紛紛抬頭望過來。
「媽,您別著急,先聽我說。」蔣珍珍早就料到周海花會拒絕,她試圖說服周海花,「我哥和我爸,那都是意外,我水性比他們好——」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周海花打斷了,周海花的態度非常強硬:「我說不行就是不行!我就是餓死,也不同意你上船!」
「媽——」
「閉嘴,你別說了,我不想聽。」周海花彎下腰繼續幹活,她拒絕和蔣珍珍繼續交流。
這時候一個幹活最麻利的人已經插完了一排稻苗,折返回來了,路過周海花和蔣珍珍這邊時聽到了她們的對話。她忍不住勸道:「珍珍啊,你一個姑娘家,上什麼船呀,船上都是大老爺們,你一個小姑娘不方便的。」
又對周海花說:「海花嫂子,你放心吧,珍珍她就是一時衝動。而且,就算珍珍想上船有什麼用,船老大是不會收她的。」
蔣珍珍不服氣:「為什麼不收我?我力氣大,能幹活。」
「但你是個女人。」陳家榮搖了搖頭,無奈地笑了下,「咱們島上祖輩上傳下來的規矩,就是女人不能上船。」
其實不止是月亮島,其他沿海地區基本上都有這個傳統,古時候人們說女人不吉利,上了船會影響魚獲,還容易觸怒海神出事故,所以都不讓女人上船。
「但我記得咱們大隊上以前還組過一個婦女船隊……」蔣珍珍還是偶爾聽人說起過才知道的這件事。
「是,咱們確實組過婦女船隊。」陳家榮想了想,「那得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吧?當時咱們剛剛建國,都說婦女能頂半邊天,男同志能幹的咱們女同志也能幹,於是好多女同志紛紛要求上船。」
「但船老大都是老頑固,不接受咱們女同志上船,後來還是咱們的婦女主任和大隊書記談判,大隊書記才決定從隊裡讓出兩條船,專門給咱們婦女打漁用,於是咱們的婦女船隊便這麼成立了。」
「但船上的活兒特別辛苦,搖櫓、拉網、收拾海貨……全都是力氣活兒,而且有時候為了魚獲,夜裡還要出船,偶爾來個大風浪都要心驚膽戰半天。」陳家榮邊說邊搖頭,總結來說,「這活兒壓根不適合咱們女同志干!」
「一開始,為了咱們女同志的面子她們還能堅持堅持,但是這事兒日積月累的,總有支撐不住的時候,第一個開口退出後,後面66續續地基本上都退了,最後連一隻船都湊不齊人,咱們的婦女船隊便解散了。」
這時又有幹活麻利的人插完一排稻苗折返回來,路過的時候聽到這邊的對話,忍不住說:「我媽當初還進過那個船隊呢,每次下船回家都累得半死,躺在床上歇半天都歇不過來。」
又說:「珍珍啊,我知道你力氣大,但你力氣還能大過男人麼?!就連我爸上船幹活每天都累得受不了呢,你啊,就別想了!」
說完,她便彎下腰繼續插秧去了,她幹活度飛快,一眨眼的功夫就插了一米遠。
陳家榮一看自己竟然被過了,也顧不上和蔣珍珍聊天了,趕緊去追前面那個人。
周海花用胳膊肘戳了戳蔣珍珍的腰窩,說:「好了,你看你家榮姨,幹活又快又好,每次都能拿到最高的工分,不比一些船工少呢,只要你好好干,也能拿這麼多!」
蔣珍珍莞爾,她還能說什麼呢,只能好好的答應了。彎下腰幹活的時候,心裏面卻在琢磨,如何才能讓周海花同意她上船,畢竟靠山吃山靠海吃海,守著這麼珍貴的海洋資源,不利用起來就太可惜了。
而且她身上還有個空間,她剛才看了,她今天早晨特意放進去的一碗熱粥現在還是燙的,也就是說,空間具有保溫功能。常年搞捕撈的人都知道,像馬鮫魚、金槍魚、紅杉魚等,一上船就會死,用水箱養著也不行,必須凍儲存。
八十年代有凍倉的漁船不多,就算有,凍倉也不大,裝滿了就必須回航卸貨,又耗油又耽誤時間。如果她能將空間利用起來,就可以大量捕撈馬鮫魚、金槍魚了,這兩種魚的價值都非常高,如此一來,豈不是就能賺大錢了?!
蔣珍珍重生這一回,她沒有別的願望,就希望能多賺點錢,讓自己的媽媽和大哥留下的兩個孩子以後都能有好日子過。
就在蔣珍珍埋頭在地里辛苦勞作的時候,被送到診所的錢寶萍緩緩睜開了眼睛。
「媽!媽你醒了?」李香玉一直注意著病床上錢寶萍的動靜,看到錢寶萍睜開了眼睛,她激動地握住錢寶萍的手說,「太好了,媽你終於醒了。」她轉頭朝正在隔壁給其他病人輸液的護士喊,「護士,護士,我媽醒了!」
刺鼻的消毒水味兒讓錢寶萍皺起了眉心,她問:「這是哪兒?」
「這是醫院。」早晨錢寶萍暈了之後,她就趕緊把人送到醫院來了,一直守在這兒,連口水都沒喝。
「醫院?」錢寶萍剛想說我怎麼到醫院來了,話到嘴邊,猛地想起來了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下一秒她就從病床上彈了起來,抓住李香玉的手問,「那蔣二狗呢?蔣二狗去哪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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