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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2页）

杰森一噎，神情古怪，「你不会从哪个原始社会里跑出来的吧。」

飞鸟发现杰森的嘴也挺气人的，电线杆停驻的乌鸦飞落在她的肩膀，她微微蹙眉，眼睛盯着某一处，头也不回的对杰森说。

「有两个人朝着你过来了，他们一个穿着一身漆黑，头顶上……有两个猫耳？另一个……」

飞鸟沉默片刻，放飞了乌鸦分身，没继续说下去。

提到猫耳杰森身上的气息陡然暴躁起来，似乎对她提到的那个人有着浓烈的情感，整个人看起来破绽百出，飞鸟也就停下了形容另一个人的话。

为什麽要穿那麽一身。

飞鸟想不明白。

未免太奔放了！

「我们走。」

飞鸟看过去。

杰森回了个莫名其妙的眼神。

「你不会觉得你一个小鬼能在哥谭闯出什麽名堂吧，你这样的就在大街上走一圈，十个里面九个是想拐你卖钱的，还有一个是变态。」

飞鸟缓缓开口。

「变态是什麽？」

杰森：「……」

杰森抓了抓头发，突然又不想把她带回去了，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戴上头罩，要把她夹起来跑。

「先别说这些，走。」

「回去吗？」

飞鸟反手抓住他的手，一贯平静没表情的脸上忽然弯了弯唇角。

「有更快的。」

杰森还没思考什麽更快，突然眼前一黑，空间的挤压和眩晕感让他的脸色发青，深呼了几口气平静下来，他一看周围，自己已经到了暂时住的地方。

「这就是更快的？」

「这是飞雷神之术。」

说到这个的女孩眼神恍惚了一瞬，漆黑眼瞳似乎涌现出怀念和一丢丢的厌恶。

「他的东西，勉勉强强还能看。」

杰森抓住重点。

「他？」

飞鸟孩子气的撇嘴。

「一个讨人厌的家伙。」

她最讨厌的人里面排前五，本来是第二，自从黑绝和大筒木出现，他们兄弟两也得排在後面。

难得露出这麽一张符合年龄的表情，杰森抬头压了压她的炸毛黑发。

「这样才正常，总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可不怎麽招人喜欢。」

听到这句话飞鸟脸上鲜活的表情消失，她紧紧抿着唇，眼底弥漫出浓郁又沉重的难过。

「……我曾经有五个哥哥。」

不知道出於什麽原因，飞鸟突然地说。

女孩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透过这双柔弱的手，似乎看到了那些因为她追求理想，而失去无辜生命的人们，她一直觉得，自己为了理想，为了斑哥，为了守护宇智波，她能割舍掉一切，暂时的失去是为了更远大，充满希望的未来，牺牲是有意义的，为了和平，总是要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