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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瑾就在她上班的研究所附近买下一套两百平方的大平层。
她不喜欢热闹,更不喜欢家里有外人。
尤瑾就辞退保姆和钟点工,跟她一起分担家务活。
她有自己的事业和梦想,不想婚后在家做家庭主妇。
尤瑾非常尊重她,从不要求她辞职。
她没谈过恋爱,传统保守。
尤瑾对她是发乎情,止乎礼,绅士且礼貌。
她虽不擅表达爱,但她是真真切切爱上这个极好极好的男人,沦陷得无法自拔。
短短几个月的相处,她就在尤瑾浪漫的求婚下,满怀憧憬地答应了。
婚后,一切都变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尤瑾就像变了另外一个人,对她极其疏离淡漠。
两年的婚姻生活,他们不像夫妻,倒像是熟悉又陌生的室友。
这样的关系,宋晚夕过得很痛苦,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她只能说服自己不要去计较,看淡婚姻,看淡爱情,将就着过吧。
覆水难收,真心亦然。
爱上一个错的人,是要命的苦楚,她没有力气再去爱别人了。
“宋晚夕,不为什么,纯粹讨厌你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每天冷着一张脸,像寡淡无味的白开水,无趣乏味。”
尤瑾绝冷的语气,说着最伤人的话。
宋晚夕视线被泪光模糊了,心房最深处是一抽一抽的痛,她终究还是受不了他的恶言相向。
两年来,第一次冲他发脾气。
她本就绵软的声音高了几分贝,“那你为什么还要娶我?你是犯贱吗?”
尤瑾冷笑,幽深的目光直勾勾望着她因为生气而泛红的脸蛋,水汪汪的眼睛冒着怒火。
他缓缓松开她的手,后退一步,哑声低喃:“对,犯贱。”
宋晚夕没想到他是这种反应,揉了揉疼痛的手腕,憋着泪,转身进房。
关上门,她身子软绵无力,背靠门板,泪水悄然而至,豆大的泪珠冰冰凉凉的,从她脸颊滑落,滴在下巴处。
宋晚夕一夜无眠,快天亮时,才在疲倦中慢慢入睡。
只睡了四个小时,醒来时,已是早上九点。
她起床洗漱换衣。
把脏衣服放到洗衣机里,清洗烘干。
随手又按了自动扫地机,圆扁的机器人开始清洁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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