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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2页）

tony说这句话的时候，steve几乎能想象他的样子，一想到一直都高高在上的tonystark现在耷拉着脑袋在跟自己说着这样的话，steve觉得自己有点喘不过气了。

他就不该写那封该死的信。

steve苦闷的抹了把脸，语气很坚定，“我不会走的，tony！”

“你不走，留在这里干什么？”

tony急了，好声好气的说话都不行，这个人真的是要执拗到什么地步？“你不知道满世界的人都要抓你吗？”

“即使是这样，我也不会走的。”

steve的态度很坚决，他有他的打算。

“你到底要怎么样？”

tony无奈了。

“tony，我看到了那份协议。”

tony很显然在声音的另一头顿了一下，转而用steve熟悉的语调打趣道：“你是说索科维亚协议？”

“你知道我说的是哪个！”

steve的声音始终很低沉。他不想当着tony的面说这个，就是因为他认为这是他的责任。

既然都说到这里了，tony也知道躲不掉，干脆挑明了，他也不习惯把自己的问题推到别人身上，“这个和你没关系！我只是不想再管这些事情了，我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更好，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我可以参加以前任何一个没有时间参加的派对，我还可以去任何我想去的地方，我甚至可以和pepper出去旅游……”

“tony，你知道你在工作室里敲敲打打的时候有多开心吗？”

steve心里就跟被针扎一样难受，他宁愿tony骂他一顿，或者干脆过来揍他一顿，却受不了他强颜欢笑的样子，他以前最喜欢的日子就是坐在tony身边看他工作，看他自言自语的样子。

他都不知道他那个时候有多神采飞扬。

他也不知道自己最喜欢的也那个状态下的他。

可是这样的tony，却被他毁掉了。

“对不起，tony！”

“够了！steve！”

tony的声音忽然大起来了，“这件事跟你没关系，你就不能安静的就这样从我面前消失？永永远远都不要再出现？我真的……不想再管这些事了。”

steve有点被tony忽然爆发的怒火吓到了，tony很少发火，他总是有自己的办法来化解他的怒火，他从来都不会对自己的同伴发火，上一次发火还是因为……

因为他瞒着他howard的死。

“你永远都不知道要怎么做正确的选择，你应该签的时候不签，你该走的时候不走，你该告诉我的时候却瞒着我，你还想我怎么样？”

就算隔着这么远，steve也能感受到tony声音在颤抖，他的声音听起来绝望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