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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1页）

一路走来，完全没有遇到斯道普以为会出现的许多道密码锁和人脸识别，但通道的长度并不短……尽管他估算不出有多长，也因为心理压力原因也估算不出到底走了多长时间，等到反应过来后默默计数，再到最下层的目的地时已经过了有五分钟。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自己数的很快的缘故导致出现这个数字，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中途紧张而数错。

但加上先前没数的那段时间，斯道普怎么也认为已经过去了五分钟，甚至到达十分钟。

但实际上，总路程所用时间也只有四分钟。

斯道普还是太不安和紧张了，这种心态直接导致了内心的躁郁与急于解脱，时间感明显加快，这不是个好现象。

在这段路程走完之后，他们遇到了第一个生物识别系统。

瞳孔扫描在狂笑亮出那双绿色眼睛后显示通过，门打开了，斯道普想知道同样是小丑病毒导致的绿色眼睛，自己能不能通过这个扫描，但最后，还是不敢在狂笑面前尝试。

打开门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凄楚的凌乱姿态，杂物随意摔落在地上，弹孔和血迹到处都是，还有碎在角落的不知名碎片。

斯道普在瞥到一块红色的碗状物体后凝住了目光。

小丑病毒所提高的大脑活力让他拥有了远胜之前的记忆能力，斯道普想起自己同时见到三位罗宾的那一天，他认出来了，这块碎片是红头罩头罩的一部分。

他并不清楚杰森和提姆被狂笑抓走这件事，也不知道这里就是迪克一直在寻找的第一案发现场，阿尔弗雷德只告诉过他提姆可能会被制造成小丑罗宾，但根据最基本的推测，斯道普至少能猜到这里的惨状有杰森的很大一部分责任，并且可以肯定他受了不小的伤。

蝙蝠侠任由他观察无动于衷，再次前进，斯道普便跟在身后。

穿过这片凌乱，斯道普看到一处精密的场地。

之所以以“精密”

作为形容词，是因为这里到处都是斯道普别说没看过，听都没听过的设备。

那些机器有些顶到房间的最上端，巨大的体型带给斯道普同样大的心理压力。

“上去。”

他们一路来到最中央的实验床上，狂笑示意斯道普躺上去，斯道普踌躇着询问：“我会遭遇什么？”

狂笑却说：“你不会死。”

来到那实验床，斯道普发现了它的不科学之处，尾部上挑微小的角度，头部下倾微小的角度。

他不知道这会导致什么，或许是提高大脑兴奋度，或许是抑制。

斯道普躺上去，手术室中最常见的无影灯被打开，刺眼的灯光让斯道普难挨的眨了眨了眼，不安再次加重，他又询问：

“你会为我打上麻药吗？”

“不会。”

这是狂笑一路以来的第一次否认，也让斯道普的心情更加低落。

“那么……”

他还想说什么缓解紧张，可已经没有话题了，只能说：“我可以相信你吗？蝙蝠侠？”

狂笑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