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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一鹏与其比斗多时,不但没有试出对方的本事,自己的峨嵋拳法倒被对方瞧破了好些,一番比斗下来,功力竟然大进,只苦了自己配对方白练了两天。
如今再来叫阵,那是说什么也不能再答应的了。于是道:“朱师兄何必专要与小弟比武,如今又来了两位师兄,你与他们切磋不是一样!”
那知道这话正说中朱老大的气闷处,恼声道:“你不知道,这新来的两个都是三棒子打不出个闷屁的主。
来山上都有十来天了,一个只管睡觉,一个只管呆,平时别说出手比试,连话都不多说一句,真他娘的气死我了!”
刘一鹏笑道:“哪里能有这样的事,我看定是你言语无状得罪人家了,对方故意不理你呢!”
朱老大虎目一睁,骂道:“没有的事,我从头到尾也没和他们两个说过三句话,再说一个臭屁孩子、一个痨病鬼我才懒得和他们计较呢!”
他这话说的刘一鹏与鸣云相视一笑,心道:你这样说法不得罪人才怪!
当下刘一鹏先与年长的那位华服弟子请教,鸣云少不得也上前答礼。
未想那华服少年倒真有些傻气,一心醉看山景,他二人连着打了第三次招呼这才醒转过来冲鸣云俩人抱了抱拳,便又回顾山外景色,举止甚是轻慢。
不得已,刘一鹏只好与鸣云介绍道:“这位是云南世族刘香浓刘师兄,听闻刘府世代修行昆仑心法。
刘师兄天资奇高,自幼拜在峨嵋天台宗门下习艺,剑法精深,更有他家传兰花剑,莫说在云南,就是我峨嵋弟子中也是出类拔萃罕有敌手。”
那知他这话还没有说完,但听对面一直呆看云景的刘香浓悠悠道:“刘师兄言过了,峨嵋山自有‘日月星云’,师兄在这位新来弟子面前又何必抬我的身价呢?”
被刘香浓抢白,刘一鹏有些不是意思,讪讪笑道:“香浓师兄过谦了,以师兄的本领自然不在话下,纵是峨嵋嫡传弟子又能如何?”
刘香浓半日不语,正在鸣云二人以为他醉看山色不再理睬他俩时,忽听道:“七修剑共有七口,一鹏兄合当有份,无谓扰在下赴这淌浑水了!”
看着刘一鹏再一次泛红的脸色,鸣云已猜晓到了好些,为解场上尴尬,便开口询问刘一鹏道:“一鹏兄,这‘日月星云’是指哪几位?”
鸣云话一说出口,自己倒想起两个人来。
果然刘一鹏答道:“日月星云照字面上应该是四人,但其实只有三位,有两位弟子已见过了的。”
“苏月尘与冷星云?”
鸣云道。
“不错,正是她二位。还有一位却是男弟子,乃是东方大师伯唯一弟子秦华阳。”
鸣云想了一想,又道:“这位秦师兄既排日月星云之,看来功力一定也是最高深的一位了!”
刘一鹏到了这时也正了色道:“这可不好随便猜测,尝听闻秦师兄是峨嵋近一甲子来绝佳弟子,论年纪只不过比你我大了三、四岁,却已修成剑术。想来总是比另两位女同门先进一步吧!”
另一边半晌不语的刘香浓听了这话忽地一笑。
鸣云反应极快,脑海思索,忽地问道:“怎么,刘师兄已和秦师兄交过手了吗?”
一直呆望山野的刘香浓闻声回看了他一眼,脸上透出些佩服,淡淡道:“不错,前后不过一百回合。
但真要动起手,在下绝挡不过他十招。可笑秦华阳的比我还小了两岁,和他相比,刘某这点剑法,真是白练了一般!”
“有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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