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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漓黛眉轻蹙,眸色渐沉,指尖轻轻扣着桌沿,声音压得低缓:“蓉儿妹妹方才十岁有余,二叔怎的这般着急议亲?不知相中的是哪户人家?”
福儿身子微颤,声音紧:“奴婢......奴婢也不甚清楚。想来不是个好人家,否则三老爷和夫人也不会那般震怒。”
她咽了咽唾沫,继续道:“夫人要往娘家送信求救,可送信的小厮还没出角门就被截住了。二老爷当即派了十几个彪悍家丁将院子团团围住,连......连蓉儿小姐的贴身丫鬟都被关进了柴房。可怜夫人还怀着身孕,三老爷几次要闯出来理论,都被那些恶奴打了回去......”
说到此处,福儿已是泪眼婆娑。她抹了抹眼角,强自镇定道:“那日正巧奴婢回家探亲,回来时现侯府只许进不许出。奴婢想偷偷溜进院子救出蓉儿小姐,可那些家丁看守得实在太严......”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道:“后来还是从厨房李婆子那里打听到消息,趁着夜色从花园西角那个隐蔽的狗洞爬出来,这才得以赶来向大小姐报信。”
谢清漓眸中寒光一闪,随即化作温柔。她伸手轻抚福儿的顶,柔声道:“好丫头,难为你了。且放宽心,我定会救出蓉儿妹妹。”
说着转向身旁的丫鬟,吩咐道:“带福儿去厢房好生歇着,让厨房熬碗安神汤来。”
福儿跟着丫鬟退出暖阁,刚转过屏风,却见侯夫人不知何时已立在廊下。天光微暗,侯夫人一袭绛紫色披风,面容隐在阴影中辨不分明。
福儿心头猛地一跳,慌忙福身行礼,膝盖一软险些跪倒在地。她心中暗自惊惶,往日大小姐尚未认祖归宗时,三房与侯夫人素无往来,如今侯夫人突然现身,莫不是要阻拦大小姐救人?这般想着,冷汗已然浸透了里衣。
姜慕雪眸光沉沉地打量着福儿,却终究未一言,只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径直越过她步入暖阁。
暖阁内烛影摇曳,映着谢清漓清冷的侧颜。她的指尖正无意识地摩挲着茶盏,凝眉沉思。
姜慕雪见状,轻叹一声,缓步上前,柔声道:“漓儿,你当真还要掺和那府上的腌臜事?”
谢清漓眉眼一弯,亲热地挽住姜慕雪的手臂将她拉到身旁坐下。她歪着头,嬉笑道:“阿娘,我的名字可还记在谢家族谱上呢,管一管自家的事怎么能叫掺和?”
说着她凑近姜慕雪耳边,压低声音道:“况且,二叔的亲闺女谢清绮比蓉儿还大两岁,怎么不见他着急议亲?这般火急火燎地要打蓉儿出门,指不定在打什么见不得人的算盘。”
她突然直起身子,杏眼圆睁,故意学着市井泼皮的腔调,拍案道:“我谢清漓定要替天行道,非得管上一管!不仅要搅黄谢景良的好事,还要让侯府那些个披着人皮的豺狼虎豹统统现出原形!”
姜慕雪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粗鄙之言逗得“噗嗤”
一笑,随即又板起脸来,作势要打:“你这丫头!跟谁学的这般粗话!”
夜半三更,月隐星沉。
谢清漓与冷霜一袭夜行劲装,如两道鬼魅般翻过侯府高墙。二人对府中布局了如指掌,几个起落间便已潜至谢清蓉的厢房外。
厢房门前,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正打着瞌睡。烛火映照下,她们横肉丛生的脸上透着几分凶相。门边搁着的食盒里,饭菜早已凉透,油花凝结成块。
二人对视一眼,身形如电,一人劈向一个婆子,不过瞬息之间,两个婆子便软绵绵地瘫倒在地。冷霜从婆子腰间摸出钥匙,铜锁“咔嗒”
一声轻响,房门应声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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