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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营长迅接话,“诶,老岳,你这可就不地道了,一个人吃独食!”
“老岳,你让我送的风干鸡,我刚送到厨房去,老黄呲着大牙乐得不行,说晚上给咱好好露一手。”
说话间,突然从后面伸出一只手搭上岳纪明的肩膀,声音大喇喇的几乎半个食堂都听得见。
岳纪明嗯了一声,“刘营长,晚上早点来吃我对象寄给我的风干鸡,尝尝我们湖北的特色。”
刘营长一时有点尴尬的语塞,还没想好说什么,岳纪明已经转身离开。
等晚上风干鸡炖粉条的香味飘得满食堂都是,看着不停有人对岳纪明道谢,说着客气话,他更尴尬了。
那边,岳纪明因为齐糖寄过去的东西赚了一波人情,心里惦记着齐糖准备这些东西肯定花了不少钱。
回信的时候,他得多寄点钱和票过来,可不能苦着他的糖糖。
想那个刘营长说的那叫什么话,男人不对自己对象大方,对谁大方?钱不给对象花,给谁花?
别说什么对象还不是自家人的话,总有一天不就是了,到嘴边的媳妇儿真要跑了,那也是他自己做的不够好。
若不是不想给外人留下糖糖乱花钱的印象,对她影响不好,他高低得教育他几句。
这边,中午下班铃敲响,傅闻声上午新写了一个药方,正皱眉不知思索着什么,并没有急着起身。
齐糖见状,先脱了白大褂,准备出去上个厕所,再回来跟他们一起去食堂吃饭。
只是,等她回来的时候,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傅闻声的声音,“一个半月的身孕。”
“什么,不可能,我怎么能怀孕呢?”
一个熟悉的女声,声音带着浓浓的惊恐,似乎生怕别人听到,极力的压低着。
傅闻声那张嘴,一向不留情,“这话你得问你自己啊,你好意思问我一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头子。”
“不不不,我,我不能要这个孩子,医生,你帮我开服药,我要把他打掉。”
任佳佳这会儿整个人处于极度崩溃的状态,她已经借口生病在家躲了半个多月。
但身体异常的症状越来越明显,她听别人说过,如果怀孕了,月份越大,想要打掉越危险。
一旦大出血,大人和孩子就都没了。
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她没有办法再逃避,只能趁着中午下班时间医院人少,过来找医生看看。
她躲在房间里的时候,恍惚听到客厅里她妈跟别人聊天,医院里新来了一个老中医,看病很厉害。
来之前她就已经想好,既然这么厉害,一副药下去,她肯定就可以打掉孩子。
没有孩子,她就当一切都没有生过,下乡去当知青,避开那个人渣。
果然,结果是她预想的最坏的结果,她真的怀孕了。
傅闻声皱着眉,“这个你得去楼上的妇科,我这里不能开打胎药。”
这回真不是他故意为难人或者针对任佳佳,而是医院有规定,想要打胎都是要开证明的。
他遵纪守法好同志,有什么办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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