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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那是一个果断坚决，丝毫不容质疑，面上那是肃然又无辜，好不委屈。

清然瞅着他这张装无辜装的炉火纯青已经足以被尊称为大家的无辜脸蛋就来气。还未来及再讥讽他几句，就见清然那眼睛期期艾艾的正瞅着自己，好像在求他给他留些情面，留些余地一般……

又是这招！

他心中冷哼一声，可还是不再提并肩而行的事儿，反道：“应该是上次五鼠斗猫的事儿吧。”

敷衍了这么一句后就皱着眉头给赵昀又换了一个姿势。

苏徵这个老子却直接教训儿子道：“你师叔不喜欢跟人玩亲亲，不要动手动脚。”

其实……苏徵，对人家动手的人是你吧？你儿子不过是想吧唧一口而已啊！

小包子眨眨黑琉璃一样灿然的眼珠子，顿时眸子里就有些湿气，再眨眨……

按蜃。「闼盗硕嗌俅瘟四泻19硬灰欢涂蘅尢涮洌阋膊慌氯思倚啊！？

小包子于是只能再用力把刚眨上来的雾气再用力的给它眨回去，而后就保持着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看着他师叔。

清然无声地在心中叹口气，这对父子……

附身，低头，对准目标，吧唧一声，结束。

苏徵……愕然！

等回到他们两个人的主院里，苏徵就看到赵昀的奶娘已经在院子里候着了，于是忙把赵昀从清然怀里抱给奶娘，又交代了几句，听乳娘连连保证后才放心让她将人带走，再屏退其他人等之后转身就对清然陪笑道：“师弟啊，刚刚难为你了。”

他还真没想到今日清然居然如此好说话。

上午两人之间的争论他再也没提起，好容易借着赵昀在才气氛和缓了些，如今小包子已经被人带走了若是两个人再闹僵可就不妙了。可看着清然明显苍白了不少的脸庞他又想问个清楚，不然今天晚上这一夜他也别想睡的安心。

犹豫了下拉住清然的手，细细滑滑，却是比往日又冰凉了几分。他心中一沉，在清然没将手抽回前笑道：“师弟，陪我在这院子里坐坐吧，今天的月色很好。”

朗月当空，虽无群星，但月华洒落一片萤光，同样是美景。

然后不等清然回答，也不去看清然的脸色他就将人拉到了竹椅上坐下。

院中本是石倚，但他体弱，坐不了那东西，既然无用留之何用？索性就让人换成了竹椅。现在虽是初秋但还无露水降下，往竹椅上一座，秋风习习好不舒爽。

清然坐下后让抽了抽自己的手，苏徵却握紧道：“师弟，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并无意过问你的私事，但是你受伤我会担心。”

话语虽淡，但听进清然的耳中却又另是一种感触了。那手依旧被苏徵握着，暖意也好像从苏徵的手中源源不断的传到他的身体中来，让他有些郁结的心中多了一丝快意。

“赵元俨，我若告诉你，你就需要告诉我一件事，以作交换。”

苏徵怔了一下，等反应过来没有再犹豫就点头答应，允诺道：“好，我答应你，任何问题都可以问。”

清然又道：“或许，你会后悔。”

苏徵握紧他的手笑道：“一事换一事，我觉得我并没有做赔本生意，更何况我欠你良多，你若想知道什么，我绝不会瞒你！”

月华下，话，掷地有声，两人达成承诺。

王爷，您赔本了……

“好了，现在约定达成你可以告诉我问题的答案了吧？”

苏徵看着清然，说不出的担心。

尽管他拥有赵元俨的记忆，而这几个月来他也过的颇为顺遂，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有这个世界的规则，有许多东西他还是不能理解，也不知晓。

例如江湖。

例如司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