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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却开始不依起来,“娘亲说过,有伤就要上药包扎,不然吹风弄成破伤风就不好了。”
亡命天涯5
“那怎么行!”
我却开始不依起来,“娘亲说过,有伤就要上药包扎,不然吹风弄成破伤风就不好了。”
“是么?”
他不知可否的一笑,眸色复杂古怪。
面前的火堆随着不知哪里吹来的风,上下左右来回不停的跳跃着,时尔有柴火在火堆里噼里啪啦发出声响,蹦出一点绚烂的火星,随即很快便如烟火一般燃尽熄灭,将一切归于平静。
我嘿嘿的一笑,觉得自己好像又说漏了嘴,只想蒙混过关,伸手去扯他肩头的衣襟,想要以帮他上药为名转移他的注意力。
不料,他却突然脸色一变,挣扎着惊叫道:“你干嘛?”
不知是跟前火光映衬在他脸上的关系,还是他十分爱脸红的关系,我看到这刻,他的脸又泛起了那丝淡淡不易察觉的红晕,犹如天边丝丝缕缕的红霞,慢慢从耳根向脖子间云晕开了去。
“公子,我帮你上药。”
我掏出随身带的瓷瓶在他眼前一晃,笑嘻嘻且得意的道:“我有带金疮药哦!”
我也不知自己为什么有这样一个喜欢带金疮药的习惯,但是这个习惯却诡异地于我存在了很多年。
但要具体追溯到底是哪一年开始的,我却又怎么也记不起来。
“哦……”
他低低的沉吟一声,仿佛是突然领悟了些什么。
之后,我剥他衣服的时候,他便没有再挣扎了,只对着我的那半边侧脸又慢慢的向天边晕开的烟霞一般染红了开来。
估计这别捏的男人是害羞了,不过,我也不点破,在两个男孩子之间长大的我,根本就很少有男女授受不亲的界线。
记得长很大了,我还要耐着跟哥哥一起睡,为的是要讹诈他的睡前故事,如果,他要是不讲好听的故事给我听,我就会哭个不停的给他看,让他没有好觉可睡。
回想美好的往事,那温馨甜蜜的滋味便再次在心头荡漾开来,笑意不自觉便浮现在弯翘的嘴角。
亡命天涯6
而跟前的玄衣男子这次也很合作,任由我摆布,谈笑间我抬手将他的衣衫一层层的剥开,就着亮堂的火光,我在他肩头看到一个一指来长的刀口,可能由于淋雨的关系,伤口表皮已经隐隐泛白。
但切开的刀口里,还是隐隐可见皮肉翻起的鲜红血迹,和那红肿的肌理,看得我好一阵心惊肉跳。
这个男人还真是能忍,十足的闷葫芦一个,要换做是我伤的这样,早就哇哇大叫要死要活的闹腾起来,那还会如他这般安静地坐着与我谈笑风生,仿佛像个没事人似的。
“公子,你忍一下。”
说话间,我便将金疮药往伤口上面轻轻洒着,“上药的时候可能会有些疼,不过只需忍一下就好了。”
“嗯……”
他又是那般淡淡的一应,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那个受伤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心里某个角落被眼前这个男人的隐忍和淡若从然而暗暗折服,是以在我的眼中,男人就该像大哥那样沉默不语,少点鸡婆,多点隐忍,多点关心,就犹如对大嫂那样的纵容和贯宠。
眼前的男人无论是从容貌来讲,还是性格来讲,都是男人中的极品,也是某人心中如意郎君的上乘人选。
只可惜天意弄人,堂堂七尺好男儿,偏就生出了那种喜好男风的怪癖,真是暴殄天物,让人兴叹却步,十分的惋惜。
想到外界对他喜好男风的断袖癖,我不禁莞尔一笑,心中生出几分淡淡的惋惜,但还好,本人的运气也不算太差,虽然遭遇了妖孽男的抛弃,断袖男的尴尬,可最后还不是出现了那个完美温柔体贴的第三候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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