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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他的鼻子,都透光了,噁心死了!
——好好跳芭蕾不好嘛?非要削尖腦袋擠進娛樂圈,不知道陪多少富婆睡過,我聽說他可是明碼標價,有錢就行!
嘭……
桑林染將滑鼠丟在一邊,臉色木然冰涼,轉身離開書房。
黎葬歪頭看著桑林染,他出了書房,拐進對面的房間,很快那個房間裡便傳出了嘩啦啦的水流聲,一股熱乎乎的蒸汽飄出來。
黑色的小耳朵動了動,黎葬從地上扭起來,一扭一扭的朝著對面爬去,剛要看看桑林染去幹什麼。
吱呀——
對面的房門突然打開,隨著一股朦朧的熱氣,黎葬昂著小腦袋,嘴巴大張,呈現「o」的形狀,睜大黑白分明的玻璃珠眼睛,眼白恨不能比黑眸還要大,瞳孔劇烈地震。
黎葬:「……」桑林染他沒穿衣服!
這麼一會兒時間,桑林染身上整齊的衣服脫了個乾淨,高挑的身材,寬闊的肩膀,隱藏在衣服下面的肌肉,流暢而野性,窄腰大長腿,無論是臉蛋還是身材,都令人血液沸騰。
在這樣完美的軀體之上,桑林染的肩背有幾處鮮的紅色抓痕,微微破皮,但不至於流血,那白皙猶如天鵝頸的頸側,還有一個十分扎眼的紅痕。
黎葬用肉肉的小爪子捂住自己的眼睛,沒眼看!沒眼看!那是自己的傑作,當時興奮又緊張,被沖昏了頭,根本沒發現,現在這麼一看,好……好色哦!
桑林染垂頭看著黎葬,唇角劃卡開一抹溫柔的笑意:「乖乖去吃飯。」
說完繞過黎葬進了書房,很快又折返回來,手裡多了一樣東西。
——刀子。
一把摺疊刀,這分明是黎葬與桑林染第一次見面,桑林染自殺用的刀子。
什麼情況?黎葬仔細觀察著桑林染,目視他走進了浴室,不會又要自殺吧?難道剛才看了惡評,又想不開了?
嘩啦——
是水流聲,桑林染邁進浴缸之中,半躺下來,摺疊刀就放在手邊,一伸手便能夠到的距離。
黎葬將打濕的頭髮全部背起,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他平時的模樣透露著溫柔與憂鬱,一旦將頭髮全部撩起來,多了一種侵略性的野性,原本的面部線條竟然如此凌厲。
桑林染一動不動,好似睡著了,但他睜著眼睛,目光悠悠的凝視著那把曾經自殺用的摺疊刀。
黎葬毛茸茸短撅撅的小尾巴快晃動,桑林染這是什麼意思?什麼事情想不開?難道他又要自殺?
本座該不該管一管?長得這麼好看,身材又這麼好,有什麼事情想不開,總不能是為了那幾個惡評吧?
嘩啦……
又是輕微的水流聲,桑林染突然動了,他伸出白皙纖長的手臂,慢慢將摺疊刀握在手中,手腕上鮮紅的傷疤還如此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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