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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林染的皮膚白皙,本該失血過多而略顯蒼白的面頰,竟然透露著不正常的殷紅,殷紅順著精緻的天鵝頸向下,被整齊又禁慾的衣領掩埋。
桑林染的雙眸蒙著水光,好像一潭憂鬱的秋水,清冷而微微苦澀,但正巧是這一絲絲的苦澀,給桑林染增添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他的呼吸隱約有些急促,嗓音也顯得比之前沙啞,喉結快的上下滾動,額角有晶瑩剔透的汗珠滑落,應該是在忍耐著什麼。
「哎,是小黎來了!」
「小黎,快進來,今天可是虞總的生日,你來晚了,怎麼也該自罰三杯……」
「誒——?小黎!」
黎葬懶得去看包間一眼,他一把握住桑林染的手腕:「跟我走。」
桑林染被黎葬拽著離開,感受到黎葬的體溫,狠狠的哆嗦了一下,黎葬素來是我行我素的性格,根本不理會包間裡吃驚的眾人,直接將桑林染拽走。
兩個人出了包間,沒走兩步就撞見了打電話歸來的男人,黎葬皺了皺眉,乾脆拽著桑林染往另外一個方向走,一拐彎直接進了洗手間。
「放開。」桑林染甩開黎葬的手,與此同時感覺到一股說不出來的眩暈,高挑的身體踉蹌兩步。
「小心!」黎葬扶住桑林染,讓他不至於摔在地上:「你中藥了。」
「什麼?」桑林染壓制著粗重的呼吸,心中也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
黎葬指著洗手間之外的方向:「就剛才那個男人,我聽到他打電話了,說什麼如果你不續約,在你的酒里下了藥,讓你和虞尖尖傳緋聞,要捏住你的把柄。」
桑林染的臉上划過一片瞭然,凝視著黎葬的眼神非但沒有感激,反而戒備的說:「說吧,你想要什麼?」
黎葬一陣迷茫。
桑林染冷笑:「你都聽見了,是不是打算和我要封口費?直說要多少錢就可以。」
「錢?」黎葬搖頭說:「我不要錢,我只是在助人為樂,做好人好事。」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桑林染說:「我沒時間和你耗,直接說數額,到底要多少錢才能把這件事情爛在肚子裡。」
黎葬無奈的說:「我真的不要錢,你覺得我像是缺錢的樣子麼?」本座活了幾千年,還從不缺錢。
嘭——!!
桑林染突然向前一傾,直接將黎葬壁咚在洗手間的牆角,不得不說,這個看起來清冷高挑的白天鵝,的確是有身高優勢的,比黎葬還要高一些,壁咚起黎葬來正合適。
「都說了,我沒時間和你耗。」桑林染眯起漂亮的眼睛,他的眼神中透露著一股危險的氣息。
黎葬也發現了自己身高不占優勢,身為一輩子要強的大熊貓仙君,為了不讓自己顯得弱氣,黎葬昂了昂下巴,儘量讓自己顯得高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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