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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3页）
“怎么感觉怪怪的。”
6言栀小声道。
祁寒山和许橙意：“在走流程而已。”
池砚不是第一次卖画，也不是第一次带人来这里，这种时候，傅予会帮他辨别买家是什么心理。
那边，池砚已经把画摆出来，让他意外的是，6书聿居然可以认出他画的每一种昆虫，要知道上一次，6书聿还将螳螂认成兰花。
祁寒山轻踢6言栀的脚，“你叔叔什么时候对这个有研究？”
“不知道。”
6言栀踢回去，他觉他们对叔叔不太友善，绵软性子立刻被激起：加油啊叔叔，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你一定要赢！
傅予在一旁看着，在池砚去储藏室间隙，对6书聿道：“我猜你会提议，把他的画挂在你的画廊售卖。”
6书聿不答，他确实有这个打算。
“如果要献殷勤的话，最好不要这么做。池砚很害怕那些专家学者审视他的画，就算你能管好他们的嘴，池砚还是能感觉到他们的眼神。他在画画方面很敏感，有些自卑和自傲。你最好真心实意挑一幅喜欢的买下。”
“谢谢你的提醒。”
“不客气，你也不是第一个想到这个办法的。”
“你都一一劝退？”
“有时候是祁寒山和许橙意，保护朋友是应该的。”
“是吗？”
有时候，第一次见面的场景能确定一段感情的基调。6书聿在公园口的车站看到是来拯救他的池砚，傅予在玻璃花房里看到的是等待他拯救的池砚。
这样，虽他们遇到的是同一双漆黑的眼睛，但却是通过相反的路径到来的。傅予绝不会与池砚一起骑双人自行车，6书聿也失去把池砚抱出蔷薇丛的机会。
他们至今还在两条路径上，6书聿步步为营，想要将宝物据为己有；傅予站在原地，用友谊的名义远远守候。
池砚成功卖出一幅画，是一只蓝色的水母，6书聿说和他办公室的装修很搭。
“是吗？”
池砚很高兴，他比了一个手势，“6叔叔是熟人，给你八折。”
晚上在酒吧，他把这事分享给小桃，小桃一听价格：“多少，牛啊你。”
她用胳膊肘碰碰池砚，“我觉得咱们酒吧也缺一幅画。”
“兔子不吃窝边草。”
主管听到，拧小桃的脸。
“下手太重了！”
小桃冲主管的背影喊，转头又和池砚说话，“你没现他这几天心情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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