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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不去的意思就是也可以去咯!」克利蘭招招手,「謝謝您,再見!」
「喂!」中年魔法師氣急敗壞,想要把這幾個人攔下來,但霍伊爾的動作比他更快。
霍伊爾擋在了中年魔法師和克利蘭之間,把中年魔法師的視線擋了個嚴實,他很高大,像一座無法逾越的山峰,那張總是顯露出疲憊神色的臉此時極有壓迫感。
「我有很多問題,請你配合回答。」霍伊爾低下視線,俯視著中年魔法師,阻止了他的下一步行動。
——
克利蘭撞開隔壁的門。
這時候的摩頓已經近乎死亡了。
近乎死亡是說他還沒有到達完全死亡的狀態,但他的心臟上插著一把小巧的銀質的尖刀,他的生命力正在不斷地流失,按照人類的標準,他會在十分鐘內達到無法逆轉的完全死亡的狀態。
克利蘭覺得摩頓真的很倒霉,到底是什麼樣的運氣才能在一天內兩次面臨死亡。
「他不能死。」克利蘭對布雷斯說。
布雷斯不耐煩地說:「你別命令我,你得對我說『尊敬的布雷斯大人,行行好救他一命吧』,懂嗎?」
話是這麼說,布雷斯還是慢悠悠地往摩頓的方向走去。
懷爾德轉身看著克利蘭,這位智慧的大魔法師滿頭白髮,有一張無比祥和的面孔,嘴角總是微微上揚,他就像童書插圖里最符合孩子想像的大魔法師的形象,會被人冠以慈祥、和藹、平易近人等優點。
「兇手不是他,黑巫師也不是他,他肯定知道真正黑巫師的線索,您不該殺他。」克利蘭看著懷爾德。
「孩子,那不重要,我的職責是扼殺一切的可能性。」懷爾德笑眯眯地看著克利蘭。
「他根本不會魔法,血液里有黑魔法只是因為他也是受害者!」克利蘭皺起眉頭,「你是大魔法師,應該明白的。」
懷爾德怎麼會不明白,但他還是笑著:「這裡的情況比你想像的複雜得多,總之,他必須死。」
克利蘭掏出魔法杖:「既然如此,我也得說,我是不會讓他死的。」
懷爾德還在笑,但此時他的笑帶上了幾分嘲諷的意味。
「你要和我對抗?」懷爾德輕蔑地說,「克利蘭,換你哥哥加布力爾來還差不多。」
克利蘭當然也沒有自大到覺得自己能戰勝懷爾德,作為魔法研究中心元老級的人物,懷爾德比克利蘭多使用了兩百年的魔法,克利蘭的進步再怎麼神也沒有辦法在現在就跨越那時間的鴻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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