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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以鳴失笑道:「二十多年前?那時候我也才剛出生。」
承霄:「是,我前段時間跟同門說起這事,他們都這樣笑我。這天下一模一樣的人都有,何況只是相似。」說著,又聯想到近日被同門師兄不容的種種,也不急著回去了,「這世上那麼多人,偏偏你和掌門的徒相似,這也算是一種緣分,宋公子,你若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大可來找我。」
宋以鳴一愣,便想到了最近參悟的種種,明明好幾次已經到了開竅的臨頭,可最後硬是被封住了思緒,思來想去,便把近些日子的不解說了出來。
承霄一聽,也是一臉奇怪,捏著他的脈搏試了試,當即臉色大變:「怎麼可能?!」
「怎麼了?」
「宋公子,你的任督六脈全部被封住了!」
宋以鳴蹙眉,似乎以為自己聽錯了。
承霄道:「這種事,並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先需要極高的修為,至少要達成我們長老那種程度,可封住別人任督六脈,也會浪費自己許多修為,這就是損人不利已,哪怕有仇,大多人也不會選擇這麼做,何況封住後,也是可以破解的。而且按照你的說法,你這是一出生就被封住了,是誰這麼歹毒……總不可能是哪個沒事幹的神仙吧?這可真是……」
宋以鳴一聽可以破解,忙道:「請問如何破解?」
承霄坦言:「我們掌門師尊就可以做到,不過涉及門派內部功法,你若要我們掌門幫你破解,就要拜入玄劍門下了。」
宋以鳴一聽就搖頭:「不行,漓兒很討厭玄劍門,我也不喜歡。」
承霄看他如此不避諱地在自己面前說自己門派,也不生氣:「那便順其自然,尋仙問道未必是好事,我看你待在白公子身邊,倒也很滿意。」
宋以鳴嗯了聲,將人送到門口,很快回了書房,開始尋找關於任督六脈的所有相關古籍……
又過了幾日,白昭華仍找不見那魔頭金丹蹤影,心下明白,那金丹是真的徹底消失了。
那晚的一切,想來就是夢境了。
雖不至於兔死狐悲,可在元虎山同患難過,心底便盤旋著一股淡淡的憂傷。思及此,白昭華回到屋裡拿起小白劍,對著日光高高一舉,便讓人拿來酒壺倒了兩杯酒,一杯敬那小白劍,然後倒在地上,一杯自己仰頭喝了。
「唉……」一杯酒下肚,眼睛也酸了起來。
真是物是人非,那書里最後才死的大反派,居然這麼快就沒了。
……郁長霖,我一定會替你活到最後的。
喝完了酒,他又拿著小白劍練了會兒劍,練完明竹就跑來喊他,說是老爺在大廳,讓他過去。
白昭華放好了小白劍,洗洗臉就乾乾淨淨地去了。
大廳里。
白宏晟坐在太師椅上,看他精神頭不錯,笑道:「猜猜爹喊你過來幹什麼?」
白昭華:「爹,你要升官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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