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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什麼意思?」
「玄劍門的掌門並非不來,你可知二月中下旬,玄劍門突然遭天心宗的郁長霖突襲?」
那人一驚,如遭雷劈:「你、你是說那魔頭?」
「正是,好在玄劍門掌門用盡畢生修為護住了瀛洲仙山一派,同時重傷了那魔頭,」說著,敬佩地往上一拱手,「玄劍門掌門高義,如今還在養傷,但京中妖氣縱橫,不能坐視不管,便先派了門中弟子前來,他晚些再來會合。」
那人卻擔憂道:「萬一那魔頭跑到京城害人……那幾個弟子可對付不了,咱們豈不是束手就擒?」
「這你大可放心,玄劍門掌門的畢生修為可不是鬧著玩的,那魔頭被打得落下萬丈深淵,心魂受創,就算死不了,想要恢復……哈哈哈,怎麼也得大幾十年,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他能得到天上誕出的好寶貝修復心魂,可那些靈寶如今極其稀有,基本都在名門正派手裡,他傷成了那樣,想搶也是不成了!」
那人這才放心大笑。
「……」白昭華下意識看向手上的匣子。
他沒記錯的話,那魔頭被重創的時間,好像和他覺醒後,前往白水觀的時間,有那麼一點兒相近呢……
不會這麼巧吧?
白昭華擰眉,又立馬搖頭。
那本怪書里,主角宋以鳴在懸崖奇遇後回來報仇,殺了他就離開京城外出修煉闖蕩。而與主角作對的大反派,確實是個名叫郁長霖的魔頭,不過那魔頭出場極晚,歷經的時間,按照那本書里的時間線,好像還真有個幾十年,期間給主角設阻的,大多是那魔頭的小兵們。
但問題是,他現在沒被殺,宋以鳴也沒懸崖奇遇離開京城,那麼大魔頭郁長霖還會那麼晚出場嗎?
他再次看向自己的匣子。
劉季風看他這會兒心不在焉的樣子,便當他是聽到那話,開始擔憂湖邊比試一事,忍不住調笑:「昭華兄,你既然害怕,不如早些讓你爹替你出面解決。卞大將軍肯定不會不給你爹的面子。再說了,你爹幹這事兒都駕輕就熟了,你有什麼好擔心的?」
白昭華將目光從匣子移到眼前那張賤兮兮的臉上,道:「你現在買我贏的注,還來得及。」
劉季風知道他就是頭倔倔的小毛驢,得順著,便嘿嘿道:「早買了,咱們什麼關係?我還發動所有朋友,讓他們必須買你的注!昭華兄的場子咱們還是得撐的,不過嘛,你聽我一句勸,現在去求你爹,還能收場,我可不想你被卞成續那小子給……唔!別打了,好少爺,我倒是不怕疼,可你拳頭不疼麼?好好好,我閉嘴行嗎?」
白昭華提著木匣子氣鼓鼓走了,走之前,又瞪他一眼。
劉季風被他那一眼瞪得心都飄了。
回了國公府,天已經黑透了。
白昭華仰頭望天,提溜著匣子走進沉香院。
丫頭嬤嬤們要招呼他洗漱,白昭華搖頭,突然讓她們退下,進屋放下那匣子,竟拿了劍就去院子裡練了起來。
明竹和玉書幾人站在門口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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